p; 孔最停下,如意走出很远才回头,“侯爷怎么停下了?”
孔最眼神晦暗莫名。
是的,他留不住。
魏朱不会为任何人留下,只要她还能跑能跳,能走路,她就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他。
孔最眉头深皱,如果……
忽然孔最使劲闭了闭眼,然后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真是要疯了,他刚才都在想一些什么疯狂的主意。
“娘子不会离开我的!”
孔最斩钉截铁的说着,“一定不会的。”
如意却微微走神,刚才孔最看上去的样子,吓人极了。
两人一离开,魏朱就换了衣服去了陈海那里。
陈海在喂鸟,院子里七拐八拐的摆了很多又窄又高的条凳,七、八个,不足十岁的孩子,正端着碗目视前方的往前走。
那怕魏朱进来,正在走着的孩子也不敢偷偷的看进来的人一眼。
魏朱看了一会,“我虽然不懂,但是你把他们教的很好。”
“就一个走路学了半拉月,你这话是夸我,还是骂我。”
“我都走了一辈子了,估计也没他们几个走的好。”
陈海看了她一眼,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不需要像他们一样练习这个,你比她们命都好。”
魏朱笑了笑,“怎么,最近出的那些杂书,你也看了?”
陈海抿了口紫砂壶里的浓茶,“我倒是没想到朝昌长公主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魏朱无所谓的耸耸肩,“总归就是那么几个人,除了会翻来覆去的用这些小伎俩,还能干什么。”
魏朱说,“这事我已经交给孔最去查了,估计京城里这些言论很快就会消停下去,不过,我倒觉得对方做这事的含义并不仅仅如此,所以想让你给我留意一下。
陈海笑眯眯的像个老奸巨猾的弥勒佛,“我觉得这事儿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就算你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
魏朱心里一动,“你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陈海透过鸟笼看了魏朱一眼。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魏朱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一样,看着自由自在,其实从一开始就被人禁锢住了。
“消停会吧。”陈海说,“不是已经把这事交给别人了吗?就让他看着去做吧!你也是,既然已经是长公主了,你就像个长公主一样,不好吗?”
“没事逛逛街,骑骑马,游山玩水,去找小姐妹,何必哪……”
魏朱冷哼,“我倒是想!”
她对陈海道,“你不给我说没关系,总归我有办法查出来的。”
陈海笑,“你就算查出来又能怎么样?杀了她?惩治她?”
魏朱冷然,“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海摇头,“你这样只会惹怒她,也惹怒她背后的人。”
陈海意味深长,“过刚易折,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了,迟早要栽跟头的。”
“那就等我栽跟头以后再说吧,或许,在我栽跟头之前,就已经被这人给弄死了。”
魏朱笑,“我若死了,你们就分了我那份,离开京城吧。”
陈海无奈,只得给了魏朱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