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找什么?”
“玉如意。”孔最慌的一批,“用那东西挑开你的盖头,就代表我们能够白头偕老,事事如意,可是我怎么找不到了?”
魏朱突然很想暴打这人一顿,“你若是找不到,是不是今天这红盖头就不掀了?”
孔最僵住,魏朱这是生气了吧。
她肯定生气了,会不会嫌弃自己这个夫君太没用?才
大婚头一日就连挑盖头的如意都找不到。
孔最欲哭为泪,“娘子,我这就出去找!”
“不准出去!”
魏朱晃了晃手里那柄泛着翠色的如意。
“这东西从我上花轿就拿在手里,你不来我这里拿,准备去哪里找?”
孔最傻呵呵的挠挠头,“我给忘了。”
孔最这一整天光惦记魏朱去了,哪还记得她手里拿了哪些东西?
翠色如意被人握住,然后轻轻挑起盖头一角。
红烛高燃缓缓拉起的盖头底下,显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来,魏朱嗔怒的看着这个看傻眼的笨蛋。
她刚想张嘴,就被孔最抱了个满怀。
珠帘摇摇晃晃,或轻或重的落在孔最大红的喜袍上,他喉结滚动,只觉此生最美风景便是今朝。
“简直像做梦一样。”
孔最紧紧的抱着魏朱,尖尖的下巴紧贴着魏朱的脖颈,他汲取着魏朱的温度、香气、以及那份只有魏朱才能让他感觉到的归属感。
因为太美好,所以不真实。
魏朱本来想笑他的,却察觉到自己脖颈里一片温热。
孔最……哭了。
“你怎么了?”魏朱轻轻拍着孔最的脊梁,“不过就是成亲而已,何故如此?”
“你不懂!”
孔最脸埋的结实,声音像是细软的棉,浸沉甸甸的盛满了太多的情绪。
魏朱突然就笑不出来了,“孔最,我们成亲了,就在刚才。”
魏朱捧起了他的脸,轻轻碰了碰他被泪沾染的脸颊。
孔最看着魏朱哭的更厉害了。
“魏朱,这真的跟做梦一样。你快打我一下,让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魏朱本来耐心准备宽慰一下的,事到如今却不想在温声软语。
她狠掐了一把孔最腰间软肉,凶狠道,“这样清不清醒!”
孔最疼的五官都扭曲了,却硬是忍着,哭兮兮的点头,“多谢娘子,这回清醒了,彻底清醒了!”
“那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出去接待宾客!”
新婚之夜哭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朝昌公主在洞房里对着当朝驸马干了什么。
“我不想去!”
孔最大狗熊似的腻歪着魏朱,“皇上在这哪,我去不去的没差。”
孔最感慨道,“皇上对你真好啊,竟然亲自替我们主婚。”
“他才不喜欢我。”
魏朱神色古怪,“他本来就神经兮兮的,这次突然这么高调帮我们主婚,不是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就是起了玩心。”
魏将行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奇怪,总让人感觉他想努力锻造一块凡铁,却又总顾虑这柄凡铁变成神兵利器的那一刻,会反噬于他。
这个皇帝,难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