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能啊,你这一拳若真打下去,在这京城里可就人敢再要了,老爷会气死的!”
“放肆!”一直冷眼旁观的郑媚儿突然厉喝一声,“程向晚,这是尚书府,岂容你撒野!”
说完又对许初道,“许少爷,是我教女无方,让您见笑了,这向晚从小便不服管,老爷又娇纵习惯了,我哪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这不,就养成了这性子……”
边说边扯了程向蓝上前,接着道,“你看我家蓝儿,温柔善良懂事大方,就知道不是我教的问题了。”
程向蓝不呆不傻,自然能看出母亲的意思,其实母亲希望她嫁给许初她一直是知道的。
许初仪表堂堂,家世显赫,她无一能挑出错来。
但比起风华绝代的冷莫寒来,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些,由其是她刚在冷莫寒面前受了冷遇,心情不佳,也因此没说出什么好话,只淡淡敷衍两句问了好便罢。
许初也在气头上,无心欣赏程向蓝的美艳,目光总是忍不住去瞪程向晚。
这程向晚他不是没见过,只不过那时这女人胆小懦懦,和现在完全派若两人,倒让他们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众人僵持不下之际,程天适突然归府,打破了僵局,也让一切更加火上浇油。
“小侄见过程伯父。”许初深施一礼,尽显恭和谦卑。
“许世侄不必多礼,快快请起……”程天适亲切的扯着许初,一同走向堂中主位。
他在主位落座,许初在旁落座。
程向晚与寒王爷之事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程天适回府之前便有所耳闻,早是急不可耐。
因此,刚一坐下就冲程向晚发难。
“向晚,你可知错?”
“女儿不知错在何处!”程向晚挣开小柳的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女儿与寒王爷之事属被迫,爹爹不为女儿鸣不平也就罢了,倒向女儿发难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