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最关键的还是薄暮,他不仅是新郎,还是整个薄家真真正正的掌权人。
那个自称温暖的女人提着婚纱走到薄暮的身前,仰起头看着薄暮,妆容精致的脸上真挚而诚心:“我醒来之后就听说你要结婚了,以为你要娶的是我……对不起啊……我……我现在就走。”
温母顿时抓住温暖的手道:“暖暖,该走的不是你,是这个狐媚子。”
说完,针砭似的目光直接对着白歌,毫无贵夫人的仪态:“你个狐媚子,勾引别的男人也就算了,撞了我的暖暖后,还勾引我家暖暖的男人,要不要点脸?”
白歌被说的往后退了一步,薄暮立刻拥住白歌的肩膀,抿着薄唇压抑着怒气:“够了,今天是我结婚,你留点口德。”
“我留口德?那我的暖暖呢?活该被撞?活该被抢了男人?”温母突然大哭了起来,看着四周的人大声哭诉,“大家给我评评理呦!我这苦命的女儿啊!”
薄暮顿时皱起了眉头,压抑着怒气蹦出四个字:“婚礼延迟。”
白歌看向薄暮的侧脸,水润的大眼中星光明灭,最后化成一潭释然的死寂。
薄暮看着,心中顿时空了下去:“白歌。”
“嗯?”
“我只会娶你。”说完,又怕白歌不信,不由得捧住她的脸,双眸凝视着她“相信我。”
“好啊。”
宾客渐渐散的差不多,姜似锦满薄宅的寻找白歌,最后在婴儿房里,见白歌抱着那个满了百天的孩子喂奶。
感觉到门口有人,白歌抬头,见是姜似锦,眼中闪烁了几下:“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