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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宇凡又看了一下审讯的录像，他感觉到那几个间谍都是抱着必死之心，他们并不怕死，所以要从他们的嘴里掏出一点东西有点困难。“龙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用，不能把这几个间谍的嘴给撬开，”老队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于这个，他自己是无能为力了。其实老队也是非常努力的了，但是这几个间谍不一般，他也是没有办法。
“没事的，我刚才看过资料了，我也是可以看到这几个间谍的厉害。”龙宇凡说道。“现在让我试一下吧，看能不能从他们的嘴里撬出什么来。”
“好，那龙先生就试一下吧，”老队不以为然地说道。他自己都弄不出什么来，这个叫龙先生的人但是不能弄到什么了。不过人家是上级首长派过来的，他只能是听从别人的命令。
龙宇凡说道：“老队，你们把监控给关了，我不想让别人拍到什么？”
“把监控给关了？”老队有点奇怪地说道。“龙先生，请你放心，我们这里的监控全部是保密的，是A级保密，如果不是上级领导的指示，别人是看不了这里的审讯监控。”
龙宇凡笑了笑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审讯犯人的情景，你还是关了吧。”
“这，这个，龙先生，不好意思，这可能是有点不妥，我们一向的审讯都要录像的，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没有一个凭据的话，我们是没有办法交待。”老队不好意思地说道。如果在审讯过程中，犯人死了，有监控在手，他们还可以向上头交待。但是不用录像的话，那他们是没有办法交待。
“这次的事情有点特殊，我一定要这样做的，因为我的审讯是有点见不得光，不能被别人录像的。”龙宇凡板着脸说道。“老队，这是我的命令，请你立即执行。”
“这，这，”老队见龙宇凡说得这么强硬，他也是没有办法。他急忙跑出去找刚才那个军情三处的人，那人听老队这样说，他也是有点为难。不过他还是拿出手机给费阳打电话，询问这件事情如何办。
“这样吧，你告诉龙先生，不管他用什么方法来审讯，让他一定要保证间谍的性命，就算他砍对方的手脚都没有问题，”费阳想了想回答道。
军情三处的人点点头说道：“费处长，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转告给龙先生的。”这人与费阳通完电话后，他把意见告诉老队，而且让老队去跟龙宇凡说。
老队有点生气了，“你是怎么搞的，首长让你说，你却让我去说，难道我就不怕被别人穿小鞋吗？”
“老队，反正这是你的地头，你把你的为难之处跟龙先生说也是可以的。我刚才打电话给费处长了，费处长让我们听龙先生的，你说我能得罪龙先生吗？还是你跟龙先生说吧，这样你也好交待，老队，你说是吗？”工作人员说道。
“唉，什么都是你说的有道理，好吧，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龙先生会生气的。兄弟，不是我吹牛，我老队都不能审得下来的人，别人再审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了。”老队自信地说道。
“呵呵呵，这个是首长交待下来的事情，我们不做也得做。只要龙先生不把间谍给弄死就行了，这样大家都好交差。”工作人员说道。
老队点点头，他转身往外面走去。当他找到龙宇凡后，他说道：“龙先生，我们向首长汇报了，首长也是同意你这样的做法。不过首长有一个条件，就是你不能把人给弄死，至于你要把间谍的手脚砍下来都是没有什么问题。”
“行，这个我是可以做到的。”龙宇凡坚定地说道。其它的他不敢吹牛，但是不弄死人是没有问题的。老队见龙宇凡这样说了，他也只好让手下把监控给关了。可龙宇凡还是不放心，他叫李超宽在监控室里坐着，而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进去拘留室。
龙宇凡进到里面看，看到那个间谍被反铐在墙边，他的嘴角有着血，不知道是不是被别人拷打了。“你们就算再过来几百人，我也是不知道什么的，你们杀了我吧，再怎么折磨我都是没有用。”那个间谍张开嘴，他嘴里一颗牙齿都没有了，龙宇凡才发现间谍为什么嘴里还流着血。肯定是审讯的人怕间谍自杀，所以他们才这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