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梯来了。”阿七把木梯放在后院的围墙。
苏老黑用手模一下,“阿七,你搞错啦,这把是木梯,是矮的,还有一把高的竹梯。”这把木梯只有2米高,他近年来好吃好喝,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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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身体发福,想用矮木梯爬上围墙,难搞啰。
“没时间啦,警察很快就赶到,我爬上木梯,你踩着我肩膀上去。”阿七不跟他啰嗦这么多,爬上木梯,作出一个深蹲的动作。
苏老黑颤巍巍地爬上木梯,踩着阿七的肩膀,几个贼人扶着短木梯。
阿七使尽吃奶的力,慢慢站起来,围墙是批荡过,十分平整,“哎呀!”苏老黑摸着光滑的围墙有力使不出,脚一软,像头胖猪一样仰后摔下,黑标他们赶快托着。
“站着,不要动,举起手来!”阿姜、阿王两个龙丰刑警打着手电筒冲过来。
“跟他们拼了!”刀疤贵抽出开山刀,“呼”一声扫过去,把阿姜的手电筒打掉。
邦哥撇下苏老黑不管,一脚踏上木梯,快步登上木梯最高的横梁,他正要跃起攀爬墙头,被赶上来要逃命的苏老黑扯着大腿,两人一起摔下青石板地面。
“呯”一声枪响,刑警阿王用手电筒照着刀疤贵,向天开了一枪,“谁敢再动,立即打死!”
黄班长带着武警战士赶到,半自动步枪上的刺刀,在手电筒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几个贼人傻眼了,知道再反抗就会被刺刀戳死,只好举起双手。
陈玲紧跟弯着腰,手按着前胸的马警官来到后院。
“就是这个刀疤贵,把我和阿梅在陶瓷厂下班的公路劫到这里。”陈玲用马警官手上的电筒照着刀疤贵他们。
“哎…呀…呀,全部铐起来!”马警官弯着腰说。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陈玲边扶着他,边用衣袖帮他擦汗。
“咔嚓,咔嚓”五个贼人一个都跑不掉,全部戴上手铐。
天亮了,冰冰站着二楼的阳台,看见一大群男女老少把老朱头的家围得水泄不通,几个老头带头呼喊:“不放老朱叔和他媳妇出来,我们就攻进去抢!”
“攻进去!攻进去!”一百多人齐声高呼,用锄头、铁铲、禾枪顿地,青壮男村民拿着猎枪对准站着阳台的冰冰他们。站着老朱头屋门外劝大家散开的副村组长欧大清被村民用禾枪揍,他被撵得无路可走,只好抱着头离开老朱头的大屋门,远远躲在群情激奋的村民身后。
“马警官,我帮你包扎。”看着他脸色发白,躺着朱老头的新郎床上呻吟,陈玲去找冰冰拿来急救包,脱下他的上衣,在胸膛发蓝发青的位置倒上云南白药,再小心地用纱布包扎好。
“谢…谢,陈姑娘,辛苦你了。”痛得皱着眉头的马新振,看见白白净净,身材匀称的她,越看觉得越顺眼,他忍着疼痛摸几下她的细腻、柔滑的双手。
“应该感谢你,没有你及时跳进来,被这个朱老头糟蹋就不知道如何见人。”陈玲没有挣开他的手。
还没有成家的马新振心里十分高兴,这位姑娘不错,他看上了她了,刚才故意反复摸她的手,她很顺从,没有想挣开的打算,嗯,大家都是龙丰人,说话同声同气,看来要打蛇随棍上,想办法搞掂她。
“应…该的,我们是龙丰警察,和你是一家人,拼了小命都要救你,哎…呀…呀,屁股真疼啊!、”马警官全身都感到很疼,特别是屁股,被朱老头踢倒,屁股首先落地,他是个瘦猴,屁股没有什么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