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士气,这样一来战斗一旦发生,他们内心便如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战斗力是极强的,兵锋所指,也容易教敌人无法力敌。”
“大哥的话是否仍未说完?有什么高言就快些指教小弟吧,小弟早已洗好耳朵,等着恭听了。”魏十三笑脸相迎,他当然听出了这位才能不愿外露的大哥言中有意。
“你这小子,还在开玩笑。”魏天北无奈看了他一眼,“你这样领兵打仗,虽是能赢不假,但每逢战争过后,你手下还能剩得下多少人手呢?这次若不是遇上了苏姑娘,你我和众多兄弟,是否都要在那山包处化作泥土,滋养花草茁壮成长呢?”
“这样下来,若是都由你亲自主持的小争小战,当是无伤大雅,可你若笃定心思走那条道路,每逢大战之后,你是否又要隐藏绿林之间,发展十数年呢?”
身后众人听得狂挠头皮。
一阵马蹄声袭袭而来,魏十三陷入了沉思。
那后方不善的追兵领了人马上来,飞奔到闫峰面前,便将手下众人摆开。
魏十三看时,见他领头者头戴红面巾,身披金生甲胃,里头穿着青锦袄,踏着一对熟皮靴,腰间还系了一根七尺搭膊,将一张弓,一壶箭背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单刃八环刀,手下也有四五十人,众人见势呐喊。
闫峰喝道:“你等他娘的,追在我们后头做什么?想要在你太岁爷爷头上动土?”
“我等在追一窝水匪,你等酒囊饭袋速速让开,我们公子无暇取你狗头。”那领头人物持住马缰绳,上来便开口大骂道。
“奶奶的,个个生得一张巧嘴,以为老子酒不是文化人么?”闫峰满怀憋屈臭骂一声,当即拍马挺枪上去,不由他们再开口说话。
那领头的人物,也怒目圆瞪,抡下手中环刀,骤坐下马,来战闫峰,两人交马之间,刀枪争鸣,一来一往,强枪震得宽刀肃响,刀环叮当作响,荡飞退开。
当是那人不知闫峰天生蛮力吃了安亏,兜马回旋,怒喝落刀只望其首,闫峰回怼举枪格挡,上下迂回,枪锋直奔心坎,却是不知为何,渐渐失了强势,两人斗得十七八回合,一时难分难解。
立在道路外头的一众人等,无不是看得目瞪口呆,想当时闫峰在水寨之中,已是寻不得真正对手,魏天北在生面斗勇的情况下,也仅仅是略占其上风,魏十三尚且不敢力敌。
怎奈此人与他也斗得难分难解?
“闫老大要输了。”
魏天北此言一出,当真就见那人买了一个破绽,让闫峰一枪指心坎而来,他却是把腰一闪,仍那枪锋在铁甲上擦除遗传火光,闫峰竟是连人带枪直投对方满怀。
那人勐张虎臂将其箍住,强扭狼腰,只是一挟,便把闫峰搬离马鞍,又是抓住腰间绳带,用力一丢,那腰间绳带吃力断开,闫峰被抛在地下,坐下那匹枣马勐嘶一声,拨风而去。
闫峰被他这一抛,落在地下也是七荤八素,勐站起来时,只觉裤头一松,裤子便就此落了下来。
“快!上去帮忙!”
魏十三见状当即立身大喝,翻身上马,领身后堂众勐冲而出,直袭那勐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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