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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恐怖至极的脸。
而最可怕的是，吴云在惊吓过后，居然从这张七窍流血的五官背后，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这是，肖，肖雪燕？”
完全不敢相信，吴云整个人都直接愣在了原地。
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起初，以为是长得相似的错觉。
可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吴云几乎可以确定，不是错觉，这就是肖雪燕。
那个他曾经的初恋，后又背叛他，差点害死他的贱人！
无法相信，更难以相信。
肖雪燕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且不说肖雪燕如今是不是还活着。
就算活着，她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可是远离莽荒大陆不知道多远的混沌之域内的天芒之界！
根本就不是存在同一个位面的地方。
肖雪燕，绝对没有这个能力到这里来！
而且，此刻看她的样子，还是死在了这里。
这一切，太真实，太诡异，太让人不可思议，难以相信了。
然而，当吴云如此认为，如此判断之际。
其实反而可以证明，吴云的意识思维，是相对清醒的。
因为他想到了这一切的不可能。
而这一点，也跟他修炼的功法，以及强大的神魂，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因为接下来，吴云开始从这疑惑诧异的思绪中，恢复了过来。
那张悬挂在角落空中，七窍流血的脸，依然能够看到，可他却开始听到了一些另外声音。
“蓉儿！”
“堂弟！”
“三妹！”
“师娘！”
四个声音，四个不同的声音。
分别，是从那四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们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悬挂在角落空中的脸，表情和情绪，大致相同。
嘴里，却说着一些完全不同的言语。
吴云看了他们一会，感觉这些人仿佛是彻底入了魔一般。
陷入此中，无法自拔。
抬头看去，眼中，已经没有肖雪燕的那张脸了。
而代替那张脸所在位置的，是一个小型的漩涡。
瞳孔，微微收缩。
在吴云的脑中，却突然出现了另外的一些念头。
“他们和我，看到的，并不是相同的一幕？”
“肖雪燕，不可能在这里，而此刻他们嘴里呼喊的那些人，同样，也不可能在这里！”
“现在我已经看不到了，那个漩涡，难道是通往这拦路界壁之后的入口？”
“如此说来！”
吴云稍作沉吟，随即惊呼出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