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雨燕擦干头发上床,小翠和晚晴各自美美的洗浴后,去隔壁房间休息。驿馆周围有重兵把守,不用担心安全。雨燕练完吐纳,心旷神怡,睡眠格外香甜。第二天大早,车队浩浩荡荡向飞花城开拔。雨燕重复吃了睡,醒了坐的无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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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我们再做首诗如何?”雨燕真心佩服齐安坤对诗词的狂热,一路上没少与她吟诗作对,幸亏在现代看的唐诗宋词多,否则非露馅不可。
“今日我们不作诗,安坤能帮我画幅肖像图吗?”雨燕观齐安坤的水平不比那些大画家低,想让她为自己的前身画幅素描。
“愿为小雨效劳。你坐好,我让人送笔墨过来。”齐安坤兴高采烈喊人。
“我描述,安坤画。”帮他摆桌铺纸,雨燕研好墨,把笔递给他说。
“雨燕不是为自己作画?”齐安坤执笔诧异。
“近日我总梦见一女子,求我为她作画,搅得我心绪不宁。便想满足她的要求,也许就不梦了。”雨燕扯谎。
“小雨这梦古怪,画出来瞧瞧,是个什么样的女子。”齐安坤按照她的形容一点点勾勒出雨燕真实的相貌,虽无相片真实,亦有九分神似。
“安坤画技超群,惟妙惟肖与我梦中的女子毫无二致。”雨燕不吝夸奖。
“这女子相貌清秀,衣衫袒胸露臂,裙短不及膝盖,比青楼女子尤甚。鞋子只尾部加高,如何行走?”齐安坤对画的批评令雨燕恼火。
“你懂什么,无袖连衣裙夏天炎热时穿凉快,春秋变冷时,加上外搭、长筒袜,能组合出许多不同风格…”雨燕瞟见齐安坤炯炯的目光,声音戛然而止。
“小雨对这女子很了解?”齐安坤质疑。
“咳、咳,安坤何出此言?”雨燕装傻。
“不然小雨怎能讲明此女衣裙的众多好处?”齐安坤看得她心慌。
“我是在梦里听她嘀咕的。”雨燕强词夺理,抢过画靠着车厢欣赏。本想让他画几样家具,恐难自圆其说,只好作罢。眼望画像,心飞去到不了的家乡。
“画中女子和雨燕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会如此哀恸?”齐安坤半闭星眸,为眼前佳人泪花点点的眼睛迷惘。
“大公子,前面有条河,我们在此稍做修整,明日午时可到飞花城。”侍卫来报。
“好,全体休息。”齐安坤下令,回头问雨燕:“小雨要下车走走吗?”
“当然,我的骨头快颠散架啦!”雨燕将画像小心翼翼折好塞进怀中,下车溜达。齐安坤正要随行,被李将军拦下汇报行程。
“小蓝、晚晴,我们去河边转转。”雨燕唤刚下马车的二人。
“公子还是留在营地好,听说河里有怪兽出没。”护卫好心提醒。
“青天白日的,有什么怪兽?你不要在此妖言惑众。”小翠在马车上窝的脾气火爆。
“小蓝不得无理。多谢张护卫好意,我们到河边洗把脸就回。”雨燕知道他是齐安坤派来保护自己的,呵斥住小翠,向他道谢。
“那您千万别下水。”张护卫不说话,远远的坠在三人身后。
“小蓝,你再口无遮拦,我便让你随老爷去青阳。”雨燕虽明白她有口无心,还是教训她。
“不会了,小公子。”小翠连忙保证。
“说你多少回了,就是记不住。”晚晴用手点她的头,小翠捂着头撅嘴。
“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怪那破马车,颠的我吃什么吐什么。”敢情小翠晕马车。雨燕莞尔,我坐的也不舒服呀!
眼前一丛丛茂密的芦苇,大约两米来高,形成望不到边的芦苇荡。成群的水鸟在芦苇荡里嬉戏,昆虫在芦苇荡里鸣叫,野趣十足。
碧绿的杆叶上,顶着一簇簇毛茸茸的芦苇花,远看雪白一片,近看颜色各不相同,不但有纯白,还有粉红、淡青、绛红。
凉风乍起,轻盈若羽毛的芦苇花,在芦苇荡中如浪翻滚,忽升忽落,上下左右,舞姿绰约,煞是迷人。几人看得如痴如醉,不由自主朝芦苇荡里走。
“孽畜,尔敢。”晚晴的大喝,惊醒昏沉沉的雨燕。
“小公子,小心。”感觉被人用力推开。“啊!”倒地的雨燕听见小翠的惨叫声。
“小蓝,你怎么啦?别吓我,快醒醒。”雨燕直起身看见躺在不远处的小翠,扑过去抱紧她喊。
“公子,此地不易久留,我们先带她上岸。”晚晴近旁一说,雨燕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钻进了芦苇荡内。晚晴背上小翠,在前面开路,雨燕尾随其后,跌跌撞撞冲到河岸上。
“小蓝,你醒醒。”晚晴将小翠放在一棵大树下,雨燕轻轻晃动她。
“小,小公子,您没事吧?”听到小翠睁开眼睛的第一句,雨燕泪如雨下。
“我没事,你伤在哪里?让我瞧瞧。”小翠艰难地指下左胳膊,晚晴拉高她的衣袖,见她小臂上有两个很深的圆洞。
“公子,小蓝中毒了。”晚晴不说雨燕也看到小翠的嘴唇在慢慢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