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叶添少主的真颜,可是一眼万年,得拿命来换!
眼角掠过寒光。黑夜里,血蝶浮现。
乍一看这鲜血淋漓的场面,却是蜂拥而起,围拢向了这一地的血迹尸骸。
热腾的血水和生气,正是如饥似渴地汲取。
其实是叶添的肚子饿了,血蝶,便是他的本能所驱。
幻蝶进食,叶添也渐渐有了果腹之感。
他随手解下了那人挂在腰际的信袋,解开来一看。七杀教中谁人这般胆量,敢画他叶添少主的画像?
卷开了那画轴,让血蝶的幻光为他清晰照亮。
呃!
少主本就是丹青国手般的擅画之人,眼见这画上的自己,却是拧了拧眉头。
他的一张天人俊颜便是都僵住了,没了或是好奇,或是惊艳的表情。
无聊!少主嗔怒了一句。想要撕毁画像,不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却还是卷了起来收入囊中。吃饱喝足,叶添收了自己的幻蝶便是犹如幻象一般消失在这离着雁门关不足二里之处。
雁过无声风过无痕。
“师兄,师兄!快看!来人了!”飞鱼庄三弟子紫檀公子苗正则最是辛苦。一直带着毛皮斗篷高高立在这雁门关的城墙上。
他呵出的气,都在这骤凉的夜晚中快要凝结了温度。
突然看到有马匹直奔而来,便知晓是那送画像的信使来了!
沈望舒已然去开了这城门,出去相迎。而陈伯庸靠在一边的城墙上正是睡得流口水。
“啊?啊?!”一听这师弟的嚷嚷,这才警觉起来。不甘于人后,便是立马起身拿掉了身上披着的毛毯,强打精神跟在了沈望舒他们的后面。
这画像,得由他亲自交给师父大人才行!
“怎么回事?”陈伯庸还没睡醒了瞌睡,却是听到前面传来这不可思议的议论声。
他推开飞鱼庄其他弟子上前一看,却发现这马匹空有马鞍却没有人。。
沈望舒摸了摸马笼头,上面,却是血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