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蓝的女子眼中泛着寒意,她上前一步,杀气沸腾地看着金善来。
好小子!躲在树上偷听了不少吧!这人死定了,却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是何来路!
“不是不是,完全是误会!我老早在这树上了!”
金善来笑得实诚,他从地上好不容易支起身子,揉着老腰便是从怀里小心翼翼把那灯笼取了出来。幸好护得周全,这师姐的宝贝安全无虞。而他此刻也灵机一动得了些许由头来辩解。不然,死定了!
那两人看着灯笼里的虫子这是将信将疑。对视了一眼,又打量起了金善来。
说是决定高手可却是毛手毛脚。
金善来一看此法奏效,立马更加口若悬河道:
“这蝉也就这大榕树上有。我哪里知道啊,你们会跑到这里来打情骂俏地!是吧?啊,二位是趁着月黑风高,是来这儿花前月下私相授受的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在树上逮了虫子就睡得迷迷糊糊,活该被抽啊,对不住了!”
金善来姿态卑微,还一脸泥污夹带着恰到好处的惺忪睡意。可谓一流演技,胆大心细。
他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能熬到叶添回来吗?
金善来卯足了全力,他只能如此打着马虎眼先稳住这起了杀意的两人。心中也是盼着运气逆袭,可千万别让他单枪匹马就撞在了偷铁卷的贼人手上!
否则必死无疑!
呵呵。看他们在仔细审视他,金善来露出了憨实的迷惑性极大的笑。
然而,一抬头,他手里向人展示着的骨蝉灯笼却是突然闪了闪,开始发光。
哇擦,这兄弟闻到了雌性的味道,居然开始精神抖擞着又发光发亮了!
虫子尾部的幽光一闪,金善来绝望地翻了翻眼睛。
他就知道他只有霉运。少主和师姐踏破铁鞋无觅处,他金善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