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开始用嘴轻轻咬着我的背部肌肉,呢喃着,“枫,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你不许负了我…”
“不会!”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啊?”
我顿时懵逼了,反手抱住她,问,“几个意思啊,我可没破了你的处子身,有些话可不敢乱说。”
方雅就问,“枫,那你说,对一个人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身体还是心?”
“...”
“你回答不上来了吧?”她有些得意,“你也认同是心,是感情,是爱,对不对?所以啊,你虽然没有要了我的身子,可已经偷走人家的心了,知道吗?坏家伙…”
…
就这样,在一个风雨过后的清晨,我被方雅感动着,也同时感知着她被自己感动后的战栗和欢快。
方雅松开我,开心地跳着脚冲向卫生间,叫,“枫,要不要一起?”
“不要!”我哪儿敢答应啊,一起干嘛?洗鸳鸯浴吗?那岂不是要了我的老命!
哗啦哗啦的水声伴随着方雅的歌声,令我着迷又浮想联翩。
好几次,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想要拉开那扇根本没有上锁的卫生间门,闯进去,然后和方雅共同迷失在这一方天地里,享受男欢女爱的愉悦。
但…我终归不是禽兽,我是,尼玛禽兽不如。
…
带着方雅,担心需要空腹抽血检查,我们没敢吃早饭直奔T市总医院。
即便时间尚早,但排队挂号等着看病或者开药的人们,早已拥塞整个儿候诊大厅。
我有些发愁,骂自己,“草,真是失策,怎么不知道早点在网上挂个号呢?这特么的,还不得等到中午也不见得能看上病。”
方雅却好像很开心,拉着我撒娇,“江枫~~~要不,要不咱走吧,唉,想着过几天你就要离开T市回西京,我这心里就好难受…我们去逛街好吗?要不看电影、去公园吧,都比耗在这里强是不是?”
我当然不能答应她的无理要求,顿时掉脸,“几个意思啊?皮痒了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欠草!”
“对,就是欠你草!”
方雅小嘴凑在我耳边,说话比我还大胆,“只是你敢嘛?”
立马,我转身,挣开她的胳膊冲向一条长长排队挂号的队伍尾端,小心脏砰砰直跳。
五秒钟之后,我就发了一个恶狠狠的誓言,特么以后绝不在女孩子面前说脏话了,否则遭报应被人家弹得小迪迪抽筋儿!
半小时后,我总算排到挂号窗口,却发现只能拿到一个内科普通号,正苦逼于不知道何时才可以轮到方雅检查,就听有人叫我,“江枫?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个女人的声音,并且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心里一动,寻着声回头四下张望,扫向密密麻麻人群好几秒钟,总算发现一个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的人,她正微微翘着嘴角冲我笑,同时手举得高高的,喊,“这儿呢,江枫,往这边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