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似乎聊到我会这样问,嘻嘻笑着回我,“枫哥,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进监狱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一想,还真是,她压根就没提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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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过,我也没有从狱政科档案里看到姚静的详细资料,因此还真不知道姚静曾经从事过什么职业。
“是,我不知道。”
“嘻嘻,那你猜猜?”
“这我哪儿猜得到啊?”联想她的话和这几个小时的作为,我突然恍然大悟,问,“姚静,你不会以前是做文玩鉴定的吧?就是,就是那种鉴宝师?”
“不是,嘻嘻,不过也差不多,我大学时候专门花了两年时间去学过古玩鉴定的,不过那些知识对我来说没多大用,我不学也比同学甚至很多老师懂得多得多。”
“牛!”
我只用一个字代表此刻心里的震撼。
“一般牛吧,”没想到这次姚静倒是罕见的并未谦虚,说,“我家里就是做古玩生意的,我爷爷几个孩子,大伯入仕,现在在司法部,就是姚部长,你认识的。二伯算是既官又商,在一家总资产千亿的国企当老总兼党总支书记,对应的行政级别是副部级,据说很要到地方,从企业出来的。我爸行三,他算是继承我爷爷的衣钵,坐起古玩生意,还有其他几个姑姑和小叔,他们中间也有人干这一行的,因此我从小耳濡目染,对古玩多少有些了解,算是有所涉猎吧。”
我一听,就知道姚静又谦虚了。
这家世,这背景,要说她不懂古玩反倒奇怪了,甚至说不定姚静比某些电视上的专家还专家,毕竟她可是从小接触这一行,远比一些半路出道的理论家强太多了。
“哎哟,我们姚静竟然这么牛逼,真是太厉害了!”
这次我是由衷赞叹,记着问对方,“快说说,既然你这么明白,干嘛还要买那幅明显名不副实的画作?”
“因为我要捡漏!”
姚静笑了,这一刻,年轻女孩的小心思展露无疑,有些得意道,“我进去的时候本来也只是随便看看,可我发现那个博古架还有柜子里,的确有些好东西的时候,就没忍住。”
我十分理解地点点头,明白这恐怕就是职业病。
就像我,动不动就揣摩别人的心思,并且分析对方心理活动,也属于一种心理职业病。
“但古玩行有很多不成文的规矩,或者说卖家和买家之间的博弈关系。”
姚静为我和她撕开两桶易拉罐啤酒,递给我,碰了一下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接着说,“如果我一上来就奔着那几样我看中的东西去,比如那方徽州砚,的确,老汉也看出是老东西,他肯定也是花了点钱,比如几百块或者一两千块收上来的,但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属于清中期,而是明代晚期或者清早期的老东西。”
“有什么不同吗?相隔几十年,一百多年,难道价格就会有天壤之别吗?”
“还真是差多了!”
姚静很认真地对我说,“枫哥,徽州砚在清早期之前没有大规模开采的官方记载,而到了清朝中晚期,这种砚台忽然产量大增,曾经辉煌一时。但同样的,市面上流传,民间收藏的,也都是清中期以后到民国这段时间的物件,所以价值有个大概范围,上下差不了一两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