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说吧,他(她)是谁,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我问完,唐婉却没有吱声,双手慢慢搂住我的腰,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的声音并不大,身体也没有那种伤心欲绝痛哭时的剧烈抖动,但,我的衬衫却很快湿了,贴着胸口的部位,明显感到一丝冰凉。
缓了一口气,我有些不忍,毕竟唐婉和我以前面对的那些家伙不一样,他们是犯人,是犯罪嫌疑人,无论男的女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但唐婉不一样,至少我现在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更别说犯罪了,她只是一个渴望得到我帮助的可怜女人,所以我不能用以前的法子对付她。
“如果天上有白云,那么白云下面是什么?”我的手指微微转动,控制内息的力度。
“有…青青的草原。”
草原吗?不是草地?不是青山和绿水?没有高楼大厦?
我不动声色,又问,“草原上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我看到额吉的白头巾,看到阿布的牧羊鞭,听到阿哈的牧歌声…”
额吉、阿布、阿哈?
我心中一动,意识到,婉姐的老家应该在草原,甚至,她很可能就是蒙古族!
因为,额吉的称呼在蒙古语中是妈妈,阿布则是对父亲的叫法,阿哈是哥哥。
“很快乐是不是?那时候…五岁吗?”
“五岁,六岁,很多岁。”唐婉回答着,但这个回答却让我哭笑不得。
事实上,进入催眠状态后,被催眠者并不是每个问题都能回答在点子上,甚至含混不清没有逻辑的时候居多。
我们研究心理学的这些人,就是要从被催眠者听起来杂七杂八的回答中,理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不过是幻想,哪些有用,哪些没用…
只好换了种问法,我低下头,嘴贴近唐婉的耳朵,问,“草原上起风了,是不是?狼群还是什么?”
“坏人!”
唐婉马上回答,声音甚至颤抖起来,身体也跟着战栗不已,似乎看到某些令她非常恐怖的景象。
“别怕,婉儿,别怕。”
我的声音更加轻柔起来,“阿哈抱着你呢,婉儿不怕…坏人是谁?”
“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怀里,唐婉拼命摇头,娇躯扭动起来。
甚至,她的两只小手做了一个令我身体瞬间僵硬,热血立马沸腾的动作---顺着我的衬衫缝隙,快速地插了进去!
唐婉的手,冰凉,柔软,皮肤光滑异常。
但那双手贴在我的胸口,却不啻于一个能够将我炸裂的雷管!
我是男人,精龙厉虎的壮小伙,我特么的…哪儿受得了这个!
婉姐在干吗?
这不是,不是…赤果果的诱惑吗?
这样的昏黄灯光,这样的封闭房间,这样一个令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绝色美女…
马德,分明是让我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