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沐浴更衣呢?女仆一愣,赶紧追了上去,“唐小姐,这边请。”
又是幽深黑暗的走廊,只有走过的一刹那墙壁上会亮起灯光,前后都看不见有什么。七拐八拐之后,唐子萱被带到一个宽大话里的餐厅,里面摆着长长的回型桌,上首的位置已经坐着魂影了。
魂影依旧是黑袍黑斗篷,而且身边的灯光很黯淡,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唐子萱的不满。“叫你换衣服,你就穿这种居家的衣服来参加我的晚宴?”
“有什么关系吗?”唐子萱在下首的位置坐下,取出餐巾慢慢地系上。“我本来就是个阶下囚,你就不要搞得好像我是来做客的一样,难道你还能将我好手好脚地送出去?这种话骗骗封辰就好了,我?呵呵!我怕你没有那个智商。”
“你倒是聪明得很。”魂影问道,“听说昨晚你跟厉封辰说了很过分的话,他伤心得不得了?你是不是想将他气走,保护他的安全?”
“是啊。”唐子萱被说破了用意,脸上也不恼,趁着鹅肝上来了,慢慢地切着,遗憾地说:“可惜,听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没成功,封辰没走,对吧?”
“他可舍不得走,他还要看看你身上的后遗症是不是真的存在呢。”魂影笑道,“唐子萱,你低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这后边想必有你的功劳。”唐子萱说,“你是舍不得他走吧?话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呢?说钱呢,这么多年你没有动过厉皇集团的一点资产,说仇……我实在想不通,十年前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跟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