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怎这样?”小花看着李家的姐俩,也是实在不好理解地问。
“周家兄妹,对其父母亲,不仅我不满,朝臣们均嗤之以鼻地蔑视。皇帝在朝堂,听说周干事,很是不满!”孙太后一看有点苍白脸的姐俩,就说出了周干在官吏中的坏影响,来安慰不满情绪的二女地说。
“咱可以告,周干三年不归,姐经官给执照,另行改嫁?”李豪红看向孙太后,有征求孙太后意地问。
“周小妞找姑,是想告我?咱来个先告状?”李豪冶问。
“‘夫逃亡,过三年不还者’,说是逃亡,周干是官吏,在贵州供职。你们去孙府,那次与二奶说,老爷回来,如此地说。”小花说。
“是啊!周小妞来过后,我在考虑,走律法途径,对豪冶是否有利?小花说的没错,周干是官吏,理由之一。我又翻书籍,皇朝有八议……”孙太后琢磨起“八议”:议亲,即皇帝的亲戚。议故,即皇帝的故旧。议贤,即德行出众人。议能,即有大才干人。议功,即对国家有大功劳人。议贵,即三品以上官吏和有一品爵位人。议勤,即特别勤于政务人。议宾,即前朝国君后裔,被尊为国宾的。上述八种人犯死罪时,司法机关不能直接审判,要先禀报皇帝,说明他们犯的罪行,以及应议的种类,请求大臣商议处罚方案,后交皇帝决定批准。如果犯的是“流”罪以下,就不必再议,照惯例减一等处理。但如果犯十恶重罪,享受八议人也不能完全免罪,只是改变处死方式,有的则
仍然流放。
“周干不回家,咱怎告?”李豪红听完,有点急地问。
“周干是副千户,从五品,议功,即对国家有大功劳人。在洪熙年间,周干被重用,是否算有功?我不敢说。“流”罪以下,不必再议,照惯例,减一等处理。法庭不判离,咱就白告。”李豪冶真的要告状的话,律法对周干也不会怎样,可对李豪冶就没利,孙太后看着李豪冶李豪红姐俩有点急躁的脸地分析。
“这样一来,咱也没法告,折腾一次,不会有好结果。”李豪冶和泄气的皮球般无奈地说,
“不仅如此。姑说的情况,老爷后又说,另外规定,也是明律!”小花说。
“啥规定?”孙太后分析律法的规定,想通过此途径解决李豪冶事,心里也有点急,就冲小花地问。
“明律对上诉亲属规定…… ‘干名犯义’条明载:‘子孙不得告父母、祖父母,妻妾不得告夫及……” 小花想着说。
“你说的此律,我在家时,听父亲说过。脑筋不好使,我忘记了,律法有规定,豪冶不能打官司,妻妾不得告夫。”孙太后琢磨着此事,推翻了原想,看着二李无奈地说。
“姑!我该怎办?”李豪冶茫然地问。
“我姐该怎办?”李豪红也说。
“老爷、二奶奶,让我送你们来,让姑想办法。二奶说个办法。”小花看眼孙太后,冲二李笑说。
“啥办法?”孙太后问。
“让侄女,学《卓文君》,卓文君是啥人?”李豪冶在半路听小花说的话地问。
“《卓文君》?”孙太后想起书中《卓文君》:她是西汉临邛(属今四川邛崃)人,汉代才女,家中富贵。她是汉临邛大富商卓王孙女,喜好音律,17岁丧夫。卓文君丧夫后,多名流向她求婚,她却看中穷书生司马相如。司马相如能弹琴作诗,长得又帅,卓文君从中领会到他才华和情感,一心相爱。司马相如家一无所有。卓文君随他私奔后,当垆卖酒,相如则作打杂,不怕人讥笑。后卓王碍于面子接济二人,从此生活富足,司马相如终于成名天下。而文君夜奔相如的故事,则流行民间。司马相如在事业上略显锋芒,终于被举荐做官后久居京城,赏尽风尘美女,竟然产生弃妻纳妾之意。文君独守空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着寂寞的生活。司马相如终于某日,给妻子送出一封十三字的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聪明的卓文君读后,泪流满面,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无亿岂不是表示,夫君对自己“无意”的暗示?她心凉如水,怀着十分悲痛的心情,回了一封《白头吟》:皑如山间雪,皎若云中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司马相如看完妻信,不禁惊叹妻之才华横溢。遥想昔日夫妻恩爱之情,不再提遗妻纳妾事。诗也便成了卓文君,一生的代表作数字诗。
“冶立志,超然独立!”李豪冶听完此故事,看眼李豪红,没悔意而坚定地说。
“何意?”小花看眼孙太后笑问。
“成语释义:指超出世事,离群独居,出处《淮南子?修务训》。”孙太后万般无奈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