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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豪对于万雨涵的这个问题，还不敢贸然回答，于是，转头看了看方休，在看到后者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后，慕子豪这才点了点头。
“当然见过啦，不过，我们当时见面的时候，你是提莫，我是狐狸。”慕子豪说完，冲万雨涵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万雨涵发现，慕子豪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一笑就出来了，非常显眼。
“哦，我想起来了。”慕子豪这么一说，万雨涵明白过来了。
当时，她和方休是通过LOL这个游戏认识的，想必，当时的慕子豪，也是在游戏中的。虽然万雨涵已经想不起来当天对阵的时候，方休和慕子豪究竟用的是什么英雄了，不过，没所谓了，知道他们是她的手下败将就可以了。
哈哈哈！
万雨涵的神情，充分暴露了她心中的想法，面前的两个大男人，都强烈地感受到了，她浑身散发出来的优越感。
方休脸色一沉：“万雨涵，你今天，是来给我道歉的吧？刚才饭局上人太多，顾忌你的面子，没有让你当面给我道歉，现在，四下无人，你可以开始了。”
万雨涵：……Excuse~me？我什么时候说要向你道歉了？就算要道歉，也是你对我道歉才对吧？
“你误会了，我今天是被逼着来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道歉？你要向我道歉吗？那我倒是乐意接受。”万雨涵装傻，一双大眼睛里，全是不满。
一旁的慕子豪，强忍住笑容，肩膀抖得像是被风吹动的树叶，牙齿使劲咬住下嘴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大笑出来。
慕子豪：还没见过方总裁主动让别人道歉，却被别人拒绝得这么干脆利索的。
感觉到了身边慕子豪的笑意，方休瞪了他一眼，生气地说道：“今天让你留下来，就是为了让你做个见证，看她如何跟我道歉。既然现在她不肯道歉，你的作用也就没有了。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吧。”
慕子豪：这就要赶我走啦？别啊，老大，你是不是想背着我，悄悄地跟这个万雨涵道歉？这种盘古开天地以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怎么舍得错过！
于是，慕子豪死赖着不走。
“别啊，休，刚才我想走，你不让我走。现在我都留下来了，你再赶我走，不合适吧？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留下来了，就不是那么容易走的，嘿嘿。”慕子豪赖皮地说道，他是打定主意，要在一旁观摩方总裁道歉的。
哈哈！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想想就爽。
方休瞪了慕子豪一眼，然后转头对万雨涵说：“你为什么不道歉？”
“因为我没有做错。”
“你说讨厌我，还不算做错事？”方休皱起眉头。在他看来，敢当着他的面，说这种伤人自尊的话，就是万雨涵的错。
“那你还对我动手动脚呢？”万雨涵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一旁的慕子豪，听到‘动手动脚’四个字，嘴巴都张成大瓷碗了，足以塞下一个拳头。
慕子豪：方老大，你不是吧？这就对别人动手动脚了啊？
“动手动脚？休，那你要对别人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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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别人负责啊！”慕子豪忍不住在一旁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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