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凰反嘲了一句。
第一次见面把自己当成空气。第二次见面，一言不发，把自己杀了。
第三次见面，迎面一截断剑扔来，险些刺中她。
第四次见面，她偷了他的东西。
第五次见面，他居然一脸看陌生人的表情？
感情她死在了他手里的仇，只有她一个人记得？
“你拿了我的东西。”
他直接无视了夜凰说的那句话，以着肯定的语气述说。
“你在那东西上施了咒语？所以刚刚你念咒时，我才会被拖了进来吧？”
“你是暗系灵师。”
他再次忽视她说的话，述说自己的想法。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杀了她，反而耐心的询问。
虽然他那所谓的耐心，夜凰并没有感受到就是了。
“除了暗系灵师，任何人碰了那本书，都会在半个时辰内全身腐蚀而死。”
不管夜凰脸上的表情如何，他又自顾自的解释了一遍。
“所以呢？我对你有什么用处？”
夜凰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问。
他攥着夜凰的手腕，半拖着她，不言不语，径直往浓雾中走。
一向不紧不慢的速度，竟加快了不少。
夜凰被他攥着，有些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后走，朝着浓雾深处。
木灵没听见夜凰和斗篷男子说的话，但看见夜凰被他拽着走，也能猜到对方绝不会是拉着夜凰，回去聊聊天喝喝茶什么的。
她虽然有些担忧，却深知自己帮不了夜凰，就算让夏侯念去救她，也只是多了一个人送死罢了。
她只能在心里偷偷的，跟夜凰说声对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