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完全没有动摇过。
三年后，她再一次这样说，第五紫鸢的心，突然不那么坚定了。
“我还想再看看，也许……他们会改变。”
她抱紧了胳膊，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旁，湿润的眼睫毛上都沾着水珠。
水珠一串串从发梢滴落到衣领里，微风吹拂过，浑身泛着寒意。
现在的第五紫鸢，不可谓不狼狈。
夜凰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出声。
半晌，她翘了一下嘴角，从灵戒中找出一件没穿过的外衣，扔到了第五紫鸢身上。
随后，不管抓着衣裳神色莫名的人，转身离开了这里。
还不够绝望的人，仍然是会对信仰抱着一丝期盼的。
但是，经不起一再的失望，直至彻底的绝望。
“谢谢……”
第五紫鸢蠕动了一下嘴唇，仿若无闻的，说了一声谢谢。
她披着外衣，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膝盖之前擦破了皮，加上被人一浸，更是疼得厉害。
她回到房间后，翻了翻，找到了一瓶伤药。
清洗了一下伤口，敷上伤药，她坐下随意的看了一眼房间。
却突然发现，房间里的东西，看上去好像少了很多。
有些疑惑的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注意到桌上的青瓷瓶，墙上的挂件，都不见了大部分。
她去梳妆镜那边看了看，拉开抽屉，发现里面的首饰玉镯之类的物件，都不翼而飞了！
怎么回事？家里面是遭了贼了？
她拧眉想道。
但房间里并没有弄得很乱，不像有贼翻过的样子。
而且这里是第五家族本族，有门卫守着，贼怎么可能进得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