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当然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努力的调整姿势,轻轻让她的一片柔软和那里慢慢摩擦。
我几乎都要受不了了,但一想起苗夕,硬咬着牙忍住:“露露,那里真的不行,我真的接受不了。”
“姐夫没事,如果不行.....还可以别的地方。”露露说完这一句就立刻闭眼,脸滚烫的犹如火炉。
别的地方?难道还是她那两片温润的唇么?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露露竟突然转身背对着我,然后将一只小手抓住了某处将其露出,又缓缓的对向另一个神奇之地。
“不是吧,那、那也可以?”
“嗯......”
“会不会让你......怀孕?”
露露听到这里身子一僵,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可笑没两声她就像一条小蛇一般继续扭动,然后狠狠的向后坐去!
“嗯......”她的声音有些痛苦,身在在打颤!而我也同时出声,却是因为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紧蹙!
全新的感受,不一样的感觉,我突然发现,女人竟是如此奇妙。
一夜数次,几经巅峰,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没有了空间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她,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两人相拥,汗布全身,露露像只小猫一样缩在我的怀里,一根手指不停在我胸口画圈。
“姐夫,是不是感觉很美妙?”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偶尔还带着余韵的颤抖,像是刚才的感觉尚未完全褪去。
我不得不点头,“嗯”了一声。
“那......以后只要你喜欢,我就给你,也只给你,行吗?”露露轻轻的仰起头,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那里纯洁无暇,似乎只有一种炽热到极点的爱恋。
我还能说什么?虽然没有常规的那样,可也毕竟用另一种方式全垒打了。
这样的经历之后,在她热情奔放的爱意里,我只能点头。
“但你这样值吗?要是我以后和你姐姐结婚,你怎么办?”我心里既甜蜜又负罪,那种矛盾的感觉简直要命,让我不吐不快。
露露听了轻轻摇头,“姐夫我不怕,起码你现在还没和姐姐结婚。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再考虑。”
“好吧,可我总觉着这样对不起你姐,也对不起你。”
“你想的太多了,古人如何?还不是三妻四妾?现在也有不少国家有这样的婚姻制度。你们男人......本来就是主宰。”
这言论,如果让外面的人听到,真不知该怎么想。可听到我的耳中,却隐隐让我有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自豪敢。
这种感觉太过复杂,你想要,你却不敢要。可当你要了之后,你却发现一个男人真的有别样的骄傲。
两人沉默半晌,露露停止了画圈。她换个姿势将我搂紧,用那火热的身子贴着我轻轻摩擦。
“姐夫,你知道我今天在学校碰到谁了吗?”露露突然问我一声。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安然似乎又有了感觉,那峰峦渐渐胀了起来,搞得我又痒又酥。
她说:我碰到安然姐了,她竟然和我一个大学,不过却是我的学姐。
我正想说本来如此,可一想我和苗夕都没有把安然的事情与露露说过,她现在才发现倒也正常。
我嗯了一声,这没什么惊奇的。上午和安然去过派出所后就把她送回大学,在学校那恨正常。
可露露还不放弃,继续说:“姐夫,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提到她么?”
我觉得有点奇怪,好像露露话里有话,便问她为什么。
“想要知道可以,但是姐夫......我要你帮我亲亲。”
“亲什么?”
“那里......”
“啊?那怎么可以,那岂不是......”
露露撅起嘴来,停下动作盯着我幽怨道:“人家都帮你好几次呢,你为什么不可以?”
我去,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当初是觉得舒服了,显然该还给她了!
可我从来没那样过,虽然在如梦见过男公关给女顾客那样子,但那毕竟只是看看而已,没有实践。
不得已,我只能换个借口:“下一次好么?这次太紧张,你还是先跟我说事儿吧,别老吊着我胃口。”
“好吧,说定了哦......我告诉你啊,我是在教学楼走廊发现安然姐的。当时呢她一个人站在不显眼的角落里,对着面前的玻璃,不停的张嘴乱动,然后用手揉捏自己的脸,那感觉就、就像是她戴头套一样,想让套在头上的东西更贴合、更匹配自己原本的脸.......很怪,还有点吓人呢......”
露露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也听不进去!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