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如此一说,国公爷这才连忙将赵德纯扶起,表示要立即回府,看看儿子会不会如所想那般回去。
等二人匆匆离去,昭阳嘴角那一抹笑意慢慢凝固起来,让赵德纯陪着直接到了御书房。
“师父,昭儿总觉得天佑有些不对劲。”看到正忙着代批折子的卫轶凡,她让赵德纯和顺公公守在外面,忧心重重走了进去。
“其实我们原本可以早点回来,但想着禅心的嘱咐,便特意多转悠了一些地方,这才会——”听宝贝徒弟说了前因后果,卫轶凡说不出的愧疚。
这些年一直平安无事,偏偏在南疆发生了那样一场不和谐的小插曲。
“这并不是重点,”昭阳摇摇头。“昭儿只是疑惑那刺客为何偏偏只去兴圣宫而不去别处,看情形分明就是冲着天佑而来,您说他到底是何意图?”
卫轶凡一时回答不上来,想了想眉头一挑:“你说那宇文琅玕会不会听说天佑回京,特来看看他?”
昭阳眸子闪了闪,觉得有几分道理。
或许琅玕一直就隐身在京城附近,得知小表弟回朝来看看也不无可能。毕竟作为国师,以后他将要辅佐的人就是东方天佑。
倘若有不轨之心怎么也不可能只是这样看看就离开。
如此一想心里倒多了几分释然,转而和卫轶凡提起等宇文琅琊回来就着手给皇太弟办成年及冠之礼一事。
听她说起此事,卫轶凡宛尔一笑,说此番回京自己算是掐着点儿硬是赶在东方天佑满了十八岁才踏入广陵城。
在他看来,无论禅心老僧所说真假如何,只要自己将皇太弟平安带回京城,就表明这十几年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对得起昭阳的嘱托。
“等等——”昭阳突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