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毅人还未到近前,长枪在地下一点,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半空中一挺长枪,接连刺向拿着网兜的五个人。
那五人见他飞身而起,同时在腰间的袋子里掏出了一把暗器,冲着空中的陈玄毅打了过去。
暗器小巧,陈玄毅不可能一一击破,他身在空中,无处闪躲,只能一个倒翻,坐回马背,再一勒马,直直的撞了过去。
那十名拿着钩镰的几乎同时向前扑倒,以兵器去勾马腿。那五名拿着网兜往陈玄毅身上罩了过来。
两边马上相遇。陈玄毅四面八方无路可躲,这样的时刻他也不贪多,对准了一个拿网的,将长枪刺了过去。
秦魁那边情况差不多,也是险境环生。本来他将长刀舞开,所向披靡,哪成想还不到一刻,坐下的马匹就先被勾倒。
在马匹倒地之前他飞到半空,同样网兜冲着他罩了下来。
这和战场上作战不同,战场上步卒骑兵都有说道。能单枪匹马于万千兵甲中几进几出的,自古以来也就只有那么一位虎胆英杰而已。
更何况这头领本就是一名将军,治下的兵士骁勇善战,训练有素。
两人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那头领上前对着陈玄毅一礼,说道:“委屈陈小将军了。”他还要再说,一阵风吹过,两人两马都不见了踪迹。
头领先是一愣,接着命人在附近查探。
第二天,头领正在山上和手下人商量下一步行止,有人来报,说昨天那两人又出现在了山门外。
头领一喜,接着又沉吟了片刻,才带人下了山。
这次陈玄毅和秦魁连话也不说,直接纵马冲了上去。
头领这边还没排布好阵势,见到两人杀了过来,他对着身后连打了几个手势。士卒们训练有素,见到手势就领会了头领的意思。
陈玄毅和秦魁杀向的那几人回头就跑。两人马速快,眼看就要追上,从他们背后有弓箭射了过来。
两人不得不回头抵挡弓箭。才挡了一阵儿,头领手下的数十人又把阵型摆好了,几十柄钩镰枪,还有数个网兜。
陈玄毅和秦魁一对视,双双策马上前。
那些拿着钩镰枪的士卒故技重施,未到两人近前就扑倒在地纷纷勾马腿。陈玄毅在前,以长枪将钩镰枪挑飞,秦魁在后,将网兜用刀头割断。
本来这网兜不能轻易被割断,不知这秦魁的刀上有什么古怪,那些拿着两半网兜的士卒有些不知所措。
头领骂了一声,那些士卒才醒过神来,纷纷掏出暗器,奔着两人打来。
琼霄国尚武,这些士卒们都会几手耍飞镖的本事,准头足。
一时之间叮叮当当声四起,陈玄毅一个躲闪不及,被一柄短刃扎在了肩头,他没空将短刃拔出,继续拿枪抵挡暗器。
秦魁受伤要重一些,几处都被陈玄毅磕飞的暗器打中,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吭声,紧随陈玄毅之后。
陈玄毅此时距离头领不足二十步。他大喝一声,将枪飞了出去。秦魁以长刀撑地,从马背上向前跃起,身形有几分古怪,居然追上了前边的那杆长枪。
秦魁双脚在长枪上借力,再次飞身,将长刀斩向头领。
头领哪里见过这样的功夫,连闪躲都来不及,就被斩落于马下。
闪电骊赶到,秦魁翻身上马,和陈玄毅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