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打掉这个孩子,因为这孩子是我最不堪之时的证明。却被医生告知我输卵管先天畸形,能怀上这个孩子实在是难得。
医生劝我,最好不要打掉这个孩子。
于是我生下了潇潇,一个连他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我想我的脑袋一定是刚才下雨进了水,陆一鸣怎么可能会是潇潇的父亲。
只是这种感觉却引起了六年前的不快,我用力推开了陆一鸣。
陆一鸣一怔,眉心微蹙,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他的脸色尽是不悦之色,一双黑瞳死死的盯着我。
“榴莲,我想我们应该是有默契的。”
说的好像是。
我已经答应了要肉偿他的一夜七次,现在还在这矫情什么。
“对不起陆总,我没试着再这样的环境下,是我反应过激了。”
我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咬着下唇,将手伸到后背拉开了裙子上的拉链。
裙子的布料很好,在失去桎梏之后一滑到底。
我只穿着白色蕾丝的内衣站在陆一鸣的面前。
内衣的款式是时下最流行的。有些地方若隐若现。我见到了陆一鸣眼中瞬间燃烧起的两簇火苗,也看到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陆总,我准备好了。”
我伸出双臂,不知羞耻的攀上了陆一鸣的脖子。
做一次跟做一百次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昨夜我们做了那么多次。
陆一鸣扯了扯唇,我分明在他好看的双瞳之中看到了轻蔑。
呵,那又怎样?
奸夫和淫妇本来就是最相称的一对。
陆一鸣的吻再次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