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娟道:“咱们班大都是外地学生,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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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哪能了解这情况?我可是本地人,家离学校就一站路,我还能不清楚么?而且你们知道吗,窗外那座山在军阀割据时代死过不少人,阴气不是一般的重啊。”
我侧过身子,向窗外望去,那山果然很阴森,不时传来一两声莫名的呜咽,便拉起被子蒙住了大半个脸,骂道:“有病啊,半夜三更讲这种鬼故事吓人!”
付娟急道:“怎么是在讲故事呢?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听说前几天还有同学见到过……”
话音未落,徐丽丽哂道:“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你这一套!”说完,倒头就睡。
“切,班里就数你胆子最小,还唯物主义者。”付娟嘀咕着也睡下了。
不知为何,今晚我失眠了,一会儿想胡跃,一会儿想家,就这样提心吊胆地捱到半夜。
可能是睡觉前喝了太多水,我忽然想上厕所。
下了床,想起刚才付娟所讲的恐怖故事,我犹豫了。
可是强烈的意识使我再也忍不下去,惟有硬着头皮推门而出。
来到走廊上,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已过十二点。
一切都很安静。
昏暗的灯光下,那长长的过道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踢嗒……踢嗒……”只有我脚上拖鞋的声音回响耳边。
夏天到了,晚上的气温本该十分闷热。可不知为何,我总感到有股冷风“飕飕”地往脖子后灌,即便裹紧了上衣也还是觉得冷。
经过四楼拐角处,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我嗅了嗅,蓦然间想起了那座山……
突然!就在那一瞬!我觉察到背后有个身影一晃而过。
回头一瞧,却什么都没有。
我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拼命念着“阿弥陀佛”,最后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在念些什么。
终于来到厕所门口,老远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么晚了还有谁在上厕所?不管怎样,我总算有个伴了。
我胆子一壮,快步走了进去。
忽然,脚下不知踩着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瞧,竟然是张脸!
啊!
我当时一声惨喝,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那张“脸”没有动,就躺在地上静静地望着我。
我鼓起勇气再次朝地上望去,这才发现那张“脸”长得着实有些古怪,根本不像是人的。
它脸孔白白的,五官细细的,好像有些畸形。
走近一瞧,登时松了口气,原来是张面具啊!
(看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震惊,如果没有猜错,这面具应该就是我在龙山村见到的那种傩戏面具了。可这里离龙山村尚远,傩戏面具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如果沈文雨是因为见到了傩戏面具而最终遭难,那这件事就更匪夷所思了。答案恐怕就在接下来的日记里。一想及此,我收敛思绪,继续往下看。)
我因为很急,只将面具轻轻踢到一旁,随后就冲进厕所。
结束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我来到洗手池,拧开水龙头。
“瞧把自己吓的。要是被付娟知道了,又得笑我胆小了。”望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不见半点血色的脸,我不禁自嘲起来。
可是就在我把手伸向肥皂盒的刹那间彻底呆住了,任凭水在手上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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