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眉一头雾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父亲也是同样命令我们来到这里。
刘禹亭摆摆手,眉头有些紧缩的说,柳小姐的问题暂且不说,毕竟你和陈炎是因为东北马家的指令而来,而我和这位白兄弟则是因为虚假信息,而且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分别放出来的信息所被动牵引而来,差点将我也困死在里面。虽幸亏三位相助,可是鄙人仍然心里放不下,这样我把我的联系方式告诉你们,你们等下联系我,现在我就先回去调查。
说完话,刘禹亭点了点头,直接开门走出了房间。白祖潇洒的往椅子上一靠,看着陈炎和柳叶眉说,这次真的算是过命了了,也亏了刘禹亭给你包了个单间,晚上我们两个诹一口,想喝啥,我去买,这好容易活着回来总得过点现代生活了。
酒,肉。陈炎就只说了两个字就窝在被窝里不说话了。
白祖一听,见时间也不早了便匆匆下楼来到超市。因为他受了一点轻伤,也穿着病号服,所以在超市里付款买酒的时候被一个老医生看到了给呵斥了一顿,被教育了几句诸如生病喝酒危害健康之类的话,便悻悻的放下了买的酒,准备出医院的范围去买。
这时候的陈炎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的肋骨,感觉没有那么疼了,也只有内伤比较困扰。而一旁的柳叶眉在床边昏昏欲睡,对于柳仙来说,阴气过剩对本身的修为很有影响,而且就在洞里也是柳叶眉吸取了大量的阴气才保证了陈炎的生命体征。当然这些话柳叶眉一点都没说过。看着看着,陈炎的思虑又回到了在山上遇到的这两个人,心想我救了他们总归不会对我有欺骗了。
人的思绪想的久了,就会牵扯到从前的事。就在三年前,陈炎拜入柳家门下算来已有两年半,并且结了黄白两家外姓堂口。那时候是在大学期间,陈炎本想将自己的这个出马的秘密保留其来,需要没人知道最好,至少也要等到很久之后再说出来。这个算盘打的很好,但是就在一次野外实习的课后陈炎的秘密差一点就被公之于众,成为怪谈。
那时候是冬天,陈炎大学的专业是化学,那时候的化学何止是鼓励学生做实验,有些老师都有让学生争取诺贝尔奖的劲头去学习,他们的老师就别出心裁带他们来到了一个人气不太足的地方进行试验。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和柳叶眉在一起,学的是真本事,所以陈炎对于生气的走向还是有一点熟悉的。这座山起初给人的感觉还好,可是越向后越觉得不舒服,但是凭借着人多,陈炎认为还是没什么大问题,毕竟老师和同学的劲头正足。
正午阳光足,阳气盛,自然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冬天的样子所有人都知道,白天短的不行,到了三点的时候,陈炎就感觉阳气大衰,这座山没什么生气之象。便和老师说应该早回去,否则天黑不好了。可万万没想到,这老师竟然否决了陈炎的建议,并说天还没有黑,你看同学们这么勤快的试验,温度也没有冻结液体的样子,你是不是想逃课。
陈炎见老师不通人情,也不便讲解生气的问题,便回去和同学沟通,问了好多个,竟无一人同意离开。这时候好多的同学都开始打得瑟,颤抖,很明显就是阴冷的体现,而且这种冷是没办法靠近火焰就能抵消掉的。陈炎骂道这群书呆子,不要命了。可自己一个人,也只能等着。渐渐的,天黑了,这群人仿佛也准备离开这阴冷的山。下山途中虽有说有笑,但在陈炎看来都有很大的问题。果然,第二天就有事发生了。
老师和两个同学撞邪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