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心急,生怕错失结交仙师的机会,早早等着。
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在王彪带领下,早早地出城来吃酒。
他二人在客栈前等了很久,敲过门,可惜没有人来开。只怪客栈的隔音措施太好,让钱飞没听到敲门声,此时才来开门,却怪不得钱飞。
“客人是来喝酒吗?”钱飞无视了段得,对着王彪问道。
“正是,我这位朋友好像和掌柜的有什么误会,掌柜的宽宏大量,切勿和他计较。”王彪尴尬的说一句,觉得这样说也许会得罪“高手”,又道:“他受了些打击,这里。”
指指脑袋。
“有些不太正常。”
段得哭晕在厕所,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剧本不对啊!不就是个开酒楼的吗?说不定开酒楼的本钱还是将我那宝贝贩卖后才有本钱,他张张嘴,说话的语气弱了些许。
“钱飞你偷我宝贝,价值黄金万两,还有一颗筑基丹,你犯了偷盗之罪,我要向官家告状……。”
“段兄说的什么?”王彪语气森寒,两眼瞪着段得“段兄,世上同名同姓者不少,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切莫冤枉好人,害了无辜。王彪担保,掌柜的绝不是你那口中那种人,段得你必定错认了人。”
段兄变成段得,称呼的改变让段得一激灵,很快发现王彪站在哪一边。似乎仙师要维护此獠,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不得不憋屈的咬着牙,最后努力一次。
“仙师,此人无恶不作,绝对是……”
“住口,段得我敬你段家子嗣身份,若是再冤枉掌柜的,切莫怪我不给面子。有什么误会,我等一起吃个酒分说明白,便叫它烟消云散。”
王彪冷冷的呵斥,身上属于仙师的法力涌动,散发出一股强势的威压。
“也许,大约,”段得咬着牙,低下头“一定是我认错了人。”
既然已经低头,不要面皮的本事使将出来,段得道:“掌柜的一看就像是好人,必定不是那天杀的小贼。来来,王兄多番夸赞掌柜的手艺,今日起早,便是为了来吃一回,请。”
他当先解下配剑,那是王彪交待过的。
“这才是,掌柜的能酿那般好酒,岂是段兄口中的恶人。来来,劳烦掌柜的做个菜,大伙一起坐下来吃酒。”王彪热切的解下宝剑,拖着段得进门。
他自觉救了王彪一命,笑嘻嘻的点菜——其实也没什么好点的,就是花生和酒。
至于段得和钱飞有些什么隐情,王彪才懒得管,只要段得出钱,喝过酒,此后天高鸟飞,各走各的阳关道。
钱飞转身回客栈,王彪觉得有些不过意,几块灵石不是小数目,他拉过段得小声道。
“段兄,这人,连我也惹不起,切莫自误。”
段得眼皮一跳,默默无声。
两人各怀心思解剑池洗过手,走进店门,照着凳子上一座。
钱飞凑过头道:“本店规矩,先付钱,后上菜,客人要些什么。”
“酒鬼花生两份,醉红尘四壶。”反正不是用自己的钱,王彪十分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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