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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
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
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
“鲁叟是谁?”在此指的大抵是这群夸夸其谈的文人雅士们,步惜雨想。
钱飞顺口就来,写诗?呵呵呵!小爷不记得什么王维柳永,但记得豆腐白的诗词,这首嘲鲁儒正是应景。至于是不是嘲讽了大赵所有读书人,钱飞才不管,他只想喷几句。
或许这就是嘴炮功能带来的后遗症,他也不知道。
“这,这,不当人子……”姜学文气的手脚冰凉,觉得句句写在心底最疼的地方,像是被扒光衣服,让真实的自己无处躲藏。
“呀,这首不行?那再来。”钱飞说嗨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裤……思故乡。”
好险,差点念成“低头撕裤裆。”,还好改过来。
越说越无趣,钱飞摇摇头,还真有几分想家了。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首杜甫的望岳念罢,钱飞一摇头,叹口气。
山高人少,无敌寂寞,世上恐怕没有豆腐白存在了。这一刻的钱飞杜甫李白附体,大觉诗词一道自己无敌天下,欺负这群小屁孩大是丢面子。
意兴寥寥,钱飞感觉到一阵孤独,如游子思家,精神也萎靡几分。
“诗词,诗词只是小道,治国理家才是……。”姜学文还在苦苦支撑,但说的自己都没有底气。
“治国?你懂经济学?你懂民生?你懂政治?”三问问出来,钱飞努力提起几分兴致“你懂个屁,你什么都不懂,还敢说治国理家?你连自己三房小妾都治理不好还说什么治国?我呵呵了呵呵。”
经济学是什么东西?民生又该何解?……所有人都不知所以然,但不明觉厉,好有道理好厉害的样子。
但有一点钱飞说对了,姜学文真有三房小妾,而且整天打的死去活来,争宠手段无其不用,闹的姜家热热闹闹红红火火,这是整个照京都知道的事情。
一语中的,靶心也给打穿了。
一片读书人脸上火辣辣的,又是想笑,又是难受。思及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连自家都之力不好,却聚在一起谈论什么治国齐家平天下,如钱掌柜所言,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顿时这楼上安安静静,半点声响也无。嗯!除了钱飞的脚步声。
钱飞走到楼梯口,想了想。
“连黑白都不分还好意思聚在一起谈论诗词,我呸。”
啐一口,他哼哼下楼,边走边道:“风骚入骨十分,帅气倒占九分。还有才学八斗,高你本事七斗。呵呵了个呵呵。”
这是他自己写的打油诗,在鄙视这群读书人。
今天这地图炮开的有点大,群嘲技能,可以想象,接下来钱飞面对的会是多少口诛笔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