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奋力扑到我身上揪我头发,“居然没有圣诞礼物?!”
我接住他抱好,替他取下帽子围巾和手套:“准确说,是还没准备好。”
他好奇的看着我:“那是甚麽?”
“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小东西,但暂时不能直接给你。”我耸耸肩,“只需要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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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再给我两天时间就行。”
“好吧,但是我要看!”小坏蛋一脸坏笑,“免得你骗我。”
我叹口气:“制作过程可不是甚麽有趣的事情。”
“我才不相信。”他一脸我有大阴谋的神情盯着我。
“好吧好吧,但是在工作间一定要听我的话。”
他迫不及待的点头。
这几个月我一直有机会就去刷有求必应室fb。
我不认为现在的我可以去对付魂器,年龄与魔力是个大问题。
另一个原因也很简单。进入有求必应室的那个房间并不困难,但是你知道那个所谓“丑陋男巫的雕像”到底在哪儿麽?!
那里面有一大堆丑陋的男巫像好伐!
不过最近一次我找到了那个破损的消失柜。
上辈子我发现只是内部的魔法阵破损严重,真难为原著里对魔法阵和炼金术不是那麽精通铂金小混蛋能靠自己把它修好。
出于懒惰的本质,这次我仍然把它装进了空间袋。同时顺手收进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物品。
改造后会成为一些还算不错的圣诞礼物不是麽?
铂金小坏蛋看着我的工作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家庄园有这麽个地方。”
多谢马尔福先生的体贴,至少上辈子我是在自己家完成的修复工作。
我将他推到防护阵外面:“绝对不可以迈进圈子一步。”
他见抗议无果就不满的瞪我一眼,自己拿出本《十五世纪以来咒语源流演变》看。同时没忘记给他的龙宝宝一个座位。
我耸耸肩转过身去,从空间袋里拿出消失柜放在工作台上。
不敢太过依赖记忆,我小心的打开柜子研究内部的花纹。
非常浅的维克利亚托斯纹,夹杂了诺克威阵与巴斯德洛奇亚阵,还有至少另外七个中型阵法,小型的空间置换重叠就更多。还是有些不同,看来不能完全依赖所谓上辈子的经验。
梅林的白胡子才知道拉阳·鲁滨逊·迪厄多内到底是漂流到了哪个时空!
我谨慎的在草稿纸上逐一记录,完成后再研究它们交融的结构。
光忙这些就花了半天的时间,匆匆吃过午餐小少爷去午睡,我继续回到工作间。
写下了七八种补救方法,再逐一检查划掉了一多半。剩下的三种里有一个我现在的魔力水平不足以支撑,另一个我现在的炼金术水平不够,只能放弃。
希望穿越重生者的运气都不太差,这唯一的方法能起效。
戴好护目镜,穿好防护袍子握紧魔杖,我矮身钻进了柜子里。
感谢十一岁的身材在柜子里暂时不用蹲或跪着,但不能使用例如照明术之类的任何咒语,否则会触动内部的保护魔法阵酿成惨案。
我将魔杖点在破损最严重的地方,轻缓的催动魔力运转到魔杖顶端精细的补全魔纹。
因为不能念咒的关系,我只能凭借自身的魔力运转来维持修补的过程。短短一英寸距离的消耗就像连续发出了一百个火焰熊熊。亏得这辈子坚持锻炼和施咒,目前为止的修补工作还不算太累。
大概修补完成最重要的维克利亚托斯纹损毁部分的五十分之一,我觉得魔力接近耗尽。看着只差一点点就能完成的圆弧部分,我咬牙决定再继续坚持一下。
然而就在魔力耗尽的一瞬间,我感到魔杖内部的龙心弦似乎震动一下后一股热流自杖尖回溯到我体内。当然魔力并没有回来,但我并未产生耗尽后来自灵魂深处的疲倦感。
我从柜子里出来坐下大口喘气。轻轻抚摸黑刺李木的魔杖,平时趾高气昂拽得二五八万的魔杖只是轻轻的回应了我一下,就仿佛陷入沉睡一般。
也许有机会得找个时间去拜会一下格里戈维奇先生。
休息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魔力至少恢复了一半。
开玩笑!上次和斯内普教授打了一架我还花了半天的时间外加许多魔药辅助呢!
我拿起魔杖在指尖把玩,龙心弦似乎得意非凡的摇晃,而黑刺李木只是懒洋洋的动了动。于是我喝着咖啡又休息了一个小时才继续修补。
就这样我饶有兴致的一边修补一边测算魔力消耗与恢复情况。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这个间隔在缩短,而每次恢复后我的魔力使用更轻松和熟练。
在修补完维克利亚托斯纹后,我特意尝试了一下上辈子用的不算最顺手的无声咒,发现居然成功率提高不少。
爱惜的抚摸魔杖,我能感到黑刺李木和龙心弦都十分兴奋的晃动着。
一鼓作气,我又钻进柜子里修补剩下的部分。
我不是很意外他听懂了,给自己倒上一杯:“时间的馈赠总是丰厚。比如阅读东方古国的爱情诗。”
“啊,苏帕摩。”他抿了一口又自嘲的笑,“我也只剩下时间。”
“甚麽都不做最难。”我舒服的眯眯眼。
他看着外面飘扬的大雪:“你是个奇怪的孩子。”
“孩子没有不奇怪的。”
“罗格里斯特家已经没有了。”他收回目光望着我,“不是我的命令,如果你愿意相信。”
“这会让我少讨厌你一些,大概这样。”我举起左手比划了某个长度。
他翘起嘴角似乎是笑了一下:“我不在乎。”
“真不在乎就不会灭掉一个手下。”我耸耸肩。
“从背叛的那一刻起就不是我的手下。”他挑挑眉,“还想知道甚麽少年。”
“谁指使的他。”
“老蛇脸。”
我差点儿没把咖啡泼出去,他怡然的看着我:“我觉得这名字还不错,也许我能知道你是怎麽称呼我的。”
我把杯子放好,他用眼神催促,于是我拉了拉袖子:“老工蜂,或者老蜜蜂的秘密情夫。”
他顿了顿,却猛地大笑起来,然后扭头剧烈的咳嗽:“你这个坏孩子。”
“固形魔咒挺伤神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我怪同情的看着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很辛苦。”
他叹了口气:“所有人都知道?”
“人尽皆知你早就给我一个阿瓦达了。”我杵着下巴看他,“老蜜蜂真没眼光,你其实长得挺不赖。”
他微笑起来:“一把年纪的老头子还能得到少年人的青睐真是极大的成就与满足。”
“即使你的金发不如澍茨先生纯正,眼神不如蛇王先生深邃,仪态不如铂金教父风情万种。”我摸着下巴,“不过骗骗年少无知的纯情少男少女倒是足够。”
“你身边确实有很多杰出的人物。”他挥挥手,那个年轻俊朗的形象晃动了一下,蜕变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不变的金发与睿智的额头,岁月沉淀后的面容看起来丰富了很多。
“这样子好得多。”我点头:“魔力丰沛的好处。”
他深吸口气:“也许我该说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