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邦一听,愣住了。
梁悦妮不就是早年自己妻子死活要撮合给永强的女孩儿嘛?
他由于一直在部队,这些别人的事儿妻子和儿子不会对他说。
所以,他并不知道梁悦妮后来和丁永强夫妻俩之间的恩恩怨怨。
而这个靳海阳他就更熟悉了,和自己年龄相当,要说认识,年轻时还是校友呢。
他们怎么会到这儿来养病?
是老靳病了?
这个年纪也确实是到了多病的年纪了。
杜湘萍听到是梁悦妮,当即脸就拉了下来。
“怎么会是他们?永强管他们的闲事做什么?不见!”
顾标见杜湘萍,一时间有些尴尬。
“湘萍,你怎么了?那个梁悦妮不是你喜欢的姑娘吗?”丁振邦有些惊讶。
虽然他也多多少少听闻过梁家的事,但是对梁悦妮的事也只是知道一些。
就那一些也还是杜湘萍有时候不小心透露给他的。
反正不是自己的儿媳妇,他也并没有太在意。
没想到妻子此时会是这么大的反应。
“那依你的意思是...见咯?”杜湘萍很不悦。
“这么大老远的还能见到咱们星市的老乡,见见吧。”丁振邦说。
顾标听了忙走到门外去等候。
靳海阳搀扶着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梁悦妮走了进来。
“老靳,你怎么在这儿?”丁振邦迎了过去。
“我今天才知道你们二位来这儿度假,这就要回去了?”靳海阳笑着说。
“是呀,家有急事儿...”
不等丁振邦说完,靳海阳说:“家里喜添千金了,是应该赶回去。”
“这是梁家的丫头吧?”丁振邦和蔼地笑着。
“丁叔叔...阿姨...”梁悦妮低着头。
“振邦,快收拾了,飞机快来了!”杜湘萍极不高兴地催促。
“你们就要回去了,我们恐怕还有一阵在这儿,等你小孙女满月时请原谅我赶不回去,送给小孙女的礼我会派人送到府上去。”靳海阳真诚地说。
“哎呀老靳,你这就见外了,咱们是校友对吧?不必那么客气。”丁振邦推辞着。
飞机也在这个时候来了。
顾标的手下七手八脚就把所有的行李都搬了出去。
看着飞机飞走了。
梁悦妮靠在靳海阳的肩膀上抽泣着。
“悦妮,你怎么了?”靳海阳轻拍着她的手。
“海阳,我想家了...”她哭着。
她的确是想家了,也的确悔过了。
在海岛的这些日子,在靳海阳的关心和陪伴下,让她明白了很多道理。
人不能为了怨恨而活着,更不去为了制造仇恨而活。
她有她应该珍惜的人,靳海阳就是!
星市。
殷澜一家得知了消息,戴子思二话不说,就载着母亲和蔡晴赶到了医院。
其他的亲朋好友全都赶来了。
连一直像似过着隐居生活的云以佑和孟思语也赶来道喜。
“子念,恭喜你呀,你们凑成一个‘好’字了!”
孟思语的语气和目光终于和善多了。
“谢谢你!思语。”子念坐在床上把手伸给她。
“夫人,有一位先生牵着一个孩子在门外,说想来看看您。”文琦走了进来。
正在忙着为慕子念舀着汤的丁永强,猛地抬头。
“一位先生?”
慕子念立即看向身边的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