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不会让你有事。你是我的永远。”冷无痕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眼神满是关怀与宠溺。
刘洢璕此时又一阵痛袭来,根本无心去听冷无痕的话,只紧闭着眼强忍着痛。
冷无痕凝神传音给虚名,说刘洢璕可能要生了,叫他赶紧去山下的村落寻个可靠的稳婆来。
刘洢璕在那榻上痛得张牙舞爪,又不敢动得太厉害,只好咬着被子呜呜的呻吟,像个欲爆发的野兽。
——
“长吉洞竟有此上古奇阵?”
离长吉洞不远的石溪边,静静的站着一个人。不仔细看都分辨不出那是一个人,只以为那是一棵已死的枯木。他一身黑色的斗篷,斗篷的帽子搭在头上挡住了大半边脸。帽沿下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
他好不容易找着一条北面的近路可以直通长吉洞,却在行至这溪边发现了蹊跷。
“这阵的界限应该就是这里了,这溪水清澈,这边有无数小鱼,那一边却一条也没有。这样的生死分明,只怕是什么厉害的阵法呀!”矶硫站立在一块大石头上,喃喃自语。
瞿四侠和楚曜也已到了长吉洞界碑前。
楚曜抬起头望着凝结白雾的树林,陡然间眸子有些湿润。那些有关刘洢璕的记忆突然涌出,他一时都来不及收拾那些记忆。
她如今如何了?
她还好吗?
她还生气吗?
她难道真的不要我了吗?
他越想越难过,突然觉得有些心痛。
“四侠。这里布了玄黄死阵,我们只能在这里等虚名真人解阵。”楚曜忍下心中的痛,故意言词严厉的说,以掩去眼底的忧伤。
“是吗。可我们要一直在这里等?虚名真人会知道我们来吗?”瞿四侠眉头紧皱,脸色阴郁,“别忘了,那矶硫可不是什么善类,若是让他先咱们一步,后果可不堪设想。咱们是否还是要抓紧时机?”
楚曜略微皱眉,又瞥了瞿四侠一眼,淡淡道:“真人自会知道我们在此。何况,此阵,除真人无人可解。”
“那矶硫据说对阵法也略通一二,可不能让他先于咱们上了长吉洞。”瞿四侠勒紧疆绳,表情严肃的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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