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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问的问题不要问。”陈扬对这傻孩子也是服气了。
黎望舒思考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我不出面，让别人去。不，让别的鬼差去。”
“如果别人问了，对方也说南宫，那怎么办？”
“我也没有必要帮他瞒着这种事情，既然不是他，他问心无愧。如果真的是他……希望他能收敛一点，不要为虎作伥。”
“所以说，你让别的鬼差去，实际上是在给南宫警告？”
黎望舒皱着眉：“南宫这种情况，按理说跟那时候的关雅德差不多，关雅德是什么结局，我现在也给他说过了。他既然并不是被控制了神智，如果真被方问心威胁了，找我们求助总有可以吧。就算他担心什么，也可以给点暗示。我让我师父想办法，肯定有办法保住他。”
“但如果他明知故犯，意义就不一样了，你是想说这个么？”陈扬问道。
“我就是想不明白，不是他也就算了，真要是他，我绝对不要原谅他！”
“他如果真做了这种事情，也就不指望别人原谅了吧？”齐飞弱弱的插嘴，被陈扬瞪了一眼。
黎望舒已经决定了：“我先去睡觉，这件事等我睡醒了，我回去找南宫谈的。希望他会支持我。”
“你不怕他因为这件事跟你生分？”陈扬问道。
黎望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拉着子慕去了他们的房间。
“我这样做，反而是你很难做吧？如果不是他，我让别的鬼差去，证明你也在怀疑他。”
“他会明白的。你要知道，南宫是个聪明人。这件事他的确委屈，但被利用的是他，这个时候只能全力配合，并且帮助我们调查。好了，你不要多想，快睡吧。”
黎望舒嗯了一声，纠结着睡了。
睡醒之后，黎望舒越想越暴躁。
正好是吃早饭的时间，黎望舒忍不住埋怨起来：“我就觉得，方问心就是在故意玩我。凡是跟他有关的事情，每次都是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就都断了。最可气的是，现在明知道是他搞鬼，都还没有办法！”
“他被封印，对他来说是限制，但某些程度又是保护。”绥绥表示认同。
“保护我不知道，限制是肯定的。假设他真的出来了，我们就有办法了？谁能打得过他啊？你们不想想，当初那是十殿阎王都没有办法，才只能把他压在忘川河下，真能把他搞定，现在哪还有他蹦跶的这些事儿？”
黎婉玙对这事儿了解不多，听话音儿倒是觉得陈扬说的有道理，只是她不能认：“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时不行，不代表现在不行。这都过去多久了，几位阎王的能力肯定也有提升吧，但他可是在下面压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再对上，胜负难说。”
“可以啊，家主没白当。”陈扬语气贱贱的。
“我觉得婉玙说的有道理。”黎望舒白了陈扬一眼，“以前可一直没有诅咒的事儿，显然他是最近才冒出来的。原因尚且不明，但我们可以理解为，他是最近才有了这样的能力吧？”
“或者是苏醒。”绥绥补充。
陈扬吃了一口肉：“那他怎么不一直睡着。”
“那你去问问他本人啊。”绥绥语气威胁，陈扬没声了。
黎望舒去找了南宫，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也表示了歉意。
事实证明，子慕说的没错，南宫确实很理解，甚至他比黎望舒想的还远：“这样也好，至少让对方明白，大家都知道他在冒充我了。如果下一次他还想这样做，总要多掂量掂量。”
黎望舒没想到这一点，但又觉得蛮有道理的，根本不知道南宫完全是在反过来安慰她。
她去找了秦广王，跟他说明了这件事，又以个人身份，表示还是信任南宫的。让秦广王安排鬼差去跟那几个人接触，就把资料给留下了。
回去之后，黎望舒发现，自己好像又没事做了。虽然她是全程跟踪这件事的进展的，但毕竟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开网吧的事情，就被提上了日程。
虽然打个电话就能解决，但黎望舒想着，好久没见尘飞了，正好让陈扬跟他哥哥也见个面。也没告诉双方，只是约好了时间地点，把陈扬带过去了。
尘飞还是跟以前一样，到的很早，黎望舒进包间，就发现尘飞已经在那了。
“我靠不是吧！”陈扬还没走进去呢，就把黎望舒给拽出来了：“我说你不地道啊，你跟他见面你怎么不早说啊！”
“怎么了？那是你哥吧，你至于这么激动？”
陈扬表情复杂：“你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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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他唯一不会害羞，就是面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