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道,“这事是我爸在处理,我不管。”
“那还不是你一句话吗?”
我摇头,目光坚定,“我不会说这句话。”
邓植还要说什么,我打断他们,“和万景渊有关的,你们就不要说了,我倒是愿意没事的时候和你们一起吃个饭喝个咖啡,可是你们总是提起让我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我坐在这里也别扭。”
又东扯西扯地聊了一会,陆淮安把我送回了公司,临下车,陆淮安语气平和,“菲菲,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信任我。”
我笑了笑,“我对你印象一直不错。”
“我以为你会讨厌我。”
“没有,虽然你们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不过讲义气,认真工作,而且也有原则和底线。”
比如他们曾教导一个小姑娘好好上大学,不要给男人花钱,不要被男人欺骗,还要和那个渣男断绝联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会所里的那一幕印象深刻,总之我记住了那个为了渣男去坐,台,的女大学生。
几日后,郭平厚问我,“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这个问题不是早就问过了吗?”
郭平厚挺直脊背,脸上的皱纹漾着和悦的笑意,眸子里的那抹精光落在我的身上,“有乃父风范。”
我get到了点,“你也做过这样的事?”
郭平厚连忙摆手,“我可没你这么年轻气盛过,条件不允许,你爷爷的位置在那里,我年轻的时候可不敢做这种明目张胆的得罪人的事,我一般报仇都神不知鬼不觉的。”
一句话就把我逗笑了,“你更高。”
郭平厚靠在椅背上,布满皱纹的眼睛熠熠生辉,“你现在好了,我就是个商人,你也不是在我身边长大,可以任性一点,不过以后就不能这样了,我们这样的家庭,多少人恨不得扳倒我们,说话做事哪怕是报仇的方式,都要严谨,尤其以后你掌握了企业,你大伯三叔的地位,你堂哥堂姐日后的升迁,有些事情,也需要我们的助力,我们是休戚相关一荣俱荣的,更要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
原来是在借机教育我,好吧,我虚心接受。
看着郭平厚的眼睛,那抹对女儿的宠溺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流溢了出来,他愿意陪着我任性,也是爱我的一种方式吧。
陆淮安又找过我一次,当然万逸霆和万太太的电话,堵门都没有断过,可是戴云飞是谁,没血没肉的冷美人。
事情过去了半个多月,秋风萧瑟我出门也会穿上一件风衣了,
那个周末,我和阮瑷带着两个保姆和孩子去临近的周边旅游两日,晚上在宾馆休息的时候,我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是万太太的:我有你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你,景渊,谦谦,你是未婚生子,我不想这么做,可是如果被逼无奈,我只能曝光你了,还有你的身份。
我想也不想的删除,曝光就曝光吧,未婚生子是事实,我无从逃避。
删除了短信,我拿过床头柜的座机打了个电话过去,“你好,有足疗师吗?”
“有的,请问需要几位?”
“有男的吗?”我笑问。
“有的。”
“哦,来个女的吧。”
挂断电话我噗嗤一声笑了,然后下床开门等着女足疗技师进来。
翌日我心不在焉地刷着网页,生怕万太太玩真的,阮瑷问我,“你看你,出来玩还总是看手机,手机好看还是风景好看?”
我装模作样地把手机放进了风衣兜里,“这不是无聊吗,也没有时间多出去旅游几天。”
“马上就十一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嘴角勾起轻嘲,“你十一能出去吗,你老公十一能出去吗?”
阮瑷摇头,“不能,我们这种人不配有节假日,但是你不一样啊,你,你比我们更不配有节假日。”
语落,我们两个人哈哈大笑。
十一假期过后不久就到了开庭的日子,前一日是周末,万太太在我和阮瑷逛商场时找到了我。
看到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万太太哭花了妆容,“左太太,你和云飞关系好,你帮我求求她吧,我会报答你的。”
我怒声道,“我们的事情不要把我的闺蜜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