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无萦没有反抗,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一瞬间,连柳的动作僵在那儿,连柳狠狠的捶打着身下的床。
连柳没有从她的身上起来,重无萦也相信,现在他应该不会有多余的动作。
两人就这样一人扬躺着,一人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客栈里,重无叶睡不着,站在窗户旁,远远的看着国师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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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很担心,今夜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她不敢想象,她最爱的妹妹,和心爱的男人…;…;
王宫中,轻蝉已经醉倒,安濉却丝毫没有醉意。
安濉站起身慢慢的靠近轻蝉,就在他站到轻蝉的身边,伸出手要碰到轻蝉的时候,芝瑾立马出现在他的眼前。
“公主醉了,奴婢送公主回宫。”
说完,芝瑾扛着轻蝉走出房间,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安濉继续喝着酒。
“好你个臭小子,老头子我累了要命,你却在这儿喝酒。”
“师傅,你不是累的挺高兴的嘛。”安濉不高兴的直接回了一句。
“哟!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那个小丫头被带走了?师傅我也疼你一回,去把那个小丫头给你抢回来!”
安濉白了他一眼,放下酒壶,不在理他,走到书桌旁,自己开始磨墨。
地歇老人拿起一壶酒,不用酒杯直接开始喝酒,走到安濉身旁,看着他画着一副画,画中的人他还认识。
“这不是连柳试药的小姑娘嘛?”地歇老人喝了一口酒:“对了,今天连柳把这丫头娶回去了。”
安濉听到地歇老人的话,直接捏断了那只毛笔:连柳居然拿重无萦试药,难怪重无萦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原来是被他关起来试药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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