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这么关着算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屈打成招不成。”
她把余招娣当成了夏家派来的说客。
“既然你也觉得你丈夫是被冤枉的,那么为什么不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好让你丈夫能够摆脱嫌疑,早日从牢房里出来,也免了受苦。”
袁秀英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是表情很快就坚定了起来,“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如果我知道什么事情的话,难道还会任由老郑在牢房里呆着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扰了。”余招娣说着就往外退了出去。
夏府里书房,夏青澜面色铁青的坐在主位上听着下边夏锦程的报告,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到最后变得几乎与锅底一般黑。他端着茶杯的手气得发抖,杯盖与杯身碰撞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声音。
几个掌柜的纷纷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去看盛怒中的夏青澜。周围一片寂静,静得这些人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正随着夏青澜手中茶杯的碰撞声而剧烈的跳动着。直到“砰”的一声,茶杯被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众人才有逃过一劫的感觉。
他们多怕夏青澜一个控制不住,把茶杯给摔在了地上,界时他们的心一定也会跟着被摔裂成一块一块的。
“所以,卞城附近乃至附近的所有花商手中的花都被司徒家给提前预定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
众人都把目光聚向了夏锦程,夏锦程也不负重望,又站了出来,“是的。”
“司徒家的花圃今年状况如何?”
“很是不错,花朵硕大艳红,这两天我看他们已经陆续开始采摘了。”
“既是如此,他们为何还要在外边购买这么大量的鲜花?”夏青澜即便是在盛怒中,也能够很好的找出事情的重点。
夏锦程回答道,“这点我也觉得很郁闷,照理说司徒家所产的鲜花完全够他们自己用了,没有必要再采买这么多的鲜花回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我猜测……他们会不会在背地里加大了生产量,所以……”
“不,不会。”夏青澜不等他说完就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司徒青善在上次与他的竞争中投入了大量的财力,眼下不可能有多余的钱来做这些事情,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其实我们还有一种猜测……”夏锦程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眼坐在下面的几个掌柜,他们纷纷给予他鼓励的目光。转头,见夏青澜一副等着他下文的表情,他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
“从商谈到确定预定,这其中需要一个过程。我派人打探过了,司徒家是从十几天之前突然同时向各个花商提出采买鲜花。我记得,我们正是在十几天之前发现花圃的土壤有问题的……”
“你是怀疑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夏青澜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肥料的事情也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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