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萍一回到屋,余庆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她,“怎么样,招娣那边……没事吧?”
“没事,我刚才跟她说话的时候还特地提及了汝砺,她看起来并不怎么抗拒的样子,还同我有说有笑的夸他的好。”
“真的?”余庆半信半疑,“那孩子……这么容易就接受了?”
沈玲萍瞥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汝砺那孩子生得也是仪表堂堂风流潇洒,招娣能看上他也不奇怪。只是……”
“你是担心汝家那边?”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余庆自然很明白她心里所想。
“唉……”沈玲萍幽幽叹了口气,“你说汝家那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所以他们才会……”
余庆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其实不管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招娣摊上这门亲事并不吃亏。”这是他经过一天的深思熟虑后得出来的结果。
虽然一开始他确实觉得沈玲萍应承这门亲事显得很仓促,不过仔细想想,反正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嫁个知根知底的总好过那些盲婚哑嫁吧。至少,余招娣嫁到汝家,那边怎么样都不会亏待了她。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更何况他们这样的身份,摊上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能做个妾室就不错了,而汝家这次要的,却是让她做汝砺的正房。
这简直就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
余庆把自己的想法慢慢的说给沈玲萍听,让她心里的担忧少了不少。
鉴于余招娣前一天晚上的良好表现,第二天沈玲萍果然不再锁着她了,她不由得在心里暗赞汝砺的料事如神。得了自由的余招娣开始积极的想办法,寻找可以让汝鸿江放弃让汝砺娶她的这个打算。
可是想了两天也没想出个什么好的办法来,再加上汝家那边自从汝砺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什么动静了,余招娣便放松了心思,转而把注意力投放到了其他地方。
余念娣不解的看着忙进忙出的余招娣,她把后院的那个柴房收拾了出来,并往柴房里搬进去许多罐子。罐子被整齐的排成一排一排的,中间留出来一道可供一人通过的小道。柴房本就不大,这样摆了三排罐子,就满了。
“终于好了。”余招娣把最后一个罐子摆好,直起身子,揉了揉弯得有些僵硬的腰,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招娣,你这是干什么呀?”
余招娣看着余念娣神秘兮兮的一笑,“你猜?”
向来自诩余家第一聪明的余念娣,这次也是真的猜不到她想干什么了。站在门口的余盼娣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余招娣看着这些罐子,幽幽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不是吧,余招娣,你让我问史书强借了那么多钱,不会全都买了这些喝不能喝,又没什么用的破罐子吧?现在你还告诉我你也不知道要干嘛,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