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把从武哥手里骗去的青铜镜还给我们,二是告诉我,拿你们提供的相片整事的人是谁。”程垂范直接说出来意。
“青铜镜不是让你们拿回去了吗?怎么还来向我要?否则我还会派何伍睿去找你们?”唐老先生一副委屈的样子。
“程兄弟,这老头的态度果真被你料中了。”王金根道。
“如果轻易给我们答案,他还会是华安古董行的唐老板吗?”程垂范道。
“我就觉得奇怪了,你怎么会认为青铜镜在我手里,难道青铜镜丢了吗?”唐老先生问道。
“垂范,这老头看来还没感觉你阴功有多厉害。”王金根道。
“因为他都六十多岁了,女人上与不上无所谓了。”
“那你给他来一下呀。”
“我再问问,”程垂范转向唐老先生,“你不会连照片的事都否认吧?”
“麻烦你说清楚什么照片?”唐老先生道。
“让何伍睿他们回来的照片。”
“这事我清楚。就不知道你说的拿照片整事是怎么回事?何伍睿他们被放回来,我就把所有照片和底片都给了那个女人的。”
“垂范,这老头是演戏专业的。”王金根沉不住气道。
“利用这一组照片逼阳江公安局长挪位置,你会不知道这件事?”程垂范则一点儿都不着急。唐老先生这种反应在他的预料中。
“我说你们是怎么想的?”唐老先生竟然笑了笑,“我看你不可能是程垂范。不是说程垂范很是一个人物吗?我这么做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般的人是不会这么做,但唐老先生你会这么做。”程垂范盯着唐老先生那双小眼睛。
“你就把我想的这么愚钝吗?”唐老先生反问道。
“你不是愚钝,而是张狂!”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交代的两件事情我都解决不了。”唐老先生索性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唐老先生,我不希望你逼我。”
唐老先生一动不动,就好像熟睡了一般。
“哎呀,垂范,你还跟他客气干嘛。给他来一下。”王金根催促道。
“唐老先生,那我就对不住了。”程垂范道。说着,他伸手在唐老先生的肋下动了一下。
就见唐老先生像着了魔似的忽然尖叫起来,整个身子好比患了癫痫一样颤动着,肚皮一挺一挺的,面部表情无比痛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
“怎么样,这味道还好吧?”王金根道。
“我说的全都是实话,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唐老先生语气虚弱地道。
“你派人带铁家伙去蒋村都不犯法,我垂范兄弟给你按摩犯什么法?”
“我,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帮你们?我就是想骗你们我也拿不出青铜镜啊。”
“你牛!”王金根道,“垂范,给他来一次更猛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