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靖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白希禹自动将之解读为“老子拒绝”。
这个时候作为一名称职的奴才就要急主子所急,忧主子所忧,他连忙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到那老鸨子的手中,
老鸨子笑眯眯地结果白希禹递来的银票,吐了口唾沫将银票点了点,然后收进自己的口袋里,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对孟靖道:“那……这位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帮您问问紫恋小姐现在有没有时间。”
所以说白希禹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张银票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张。
孟大爷最终是如愿见到了那位紫恋小姐,并且受邀进入了紫恋小姐的香闺。
比起其他女子的闺房,上官紫恋的房间则更偏向冷色系,低调但又不沉闷,更添了几分的古朴自然。然而此时香闺里还有另外的一个男人,那男人自始至终都在低着头仔细擦拭着自己怀抱中的古琴,听见有人进来了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故而看不见其相貌如何。
白希禹断定这位便应该是刚才那位为上官紫恋伴奏的天下第一琴师慕之扬了。
剧情倒是介绍这位琴师相貌中带着几分女生的柔美,且性格孤僻,一生唯将上官紫恋一人放在心上。
上官紫恋依旧是一袭白衣坐在圆桌旁,邀请孟靖坐下后便先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今日又是为何而来?”
“在下于孟,今闻小姐一曲感慨颇多,故而想来见小姐一面。”
“于公子见笑了。”
……
两个人客气了大半天也没说什么正事,白希禹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忽的听见孟靖问他:“小禹子可会唱曲儿?”
白希禹一个哆嗦,立马清醒过来,回道:“奴才只会些乡野小调。”
孟靖也不嫌弃,只道:“那唱一个来听听”
“这个……”白希禹犹犹豫豫,见孟靖没有半点要改变这个想法的意思,只得道:“那奴才便唱了。”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白希禹当了这么些年的太监,嗓音比起正常的男子要细上许多,唱得倒也婉转,只是却见孟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未等白希禹唱完便黑着一张脸问道:“谁教你唱得这些?”
恶心孟靖日常2\2
白希禹脸上带着惊恐之色,结结巴巴回答道:“奴才打小长在乡间,所以听得都是这个……”
孟靖听后一阵沉默,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一旁的上官紫恋看向白希禹的眼神中具是鄙夷,竟然在这里唱这等淫词浪曲,简直是粗俗不堪!
见孟靖不开口,上官紫恋在一旁为他沏了一杯茶,笑道:“与公子相谈一番,也知公子崇尚高雅之物,只是没想到身边竟跟了个如此粗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