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安王妃正有此意,那倒是不必担心这许多。”
听到王月桐这一番劝解的话,安王妃竟莫名的感到心安了不少。
“如此倒是甚好,甚好……”
安王妃口中念叨着,面上的笑意没有半分的作假。
想来,她是真的只想在自己的封地上,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这么一会子功夫,安王便先一步被人押到了御书房。
才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安王便好似憔悴了许多。
“皇上……”
“王爷,他们可是苛待于你了?”
不等安王给皇上请安,安王妃却急步走上前,关切的问道。
“东西呢?”
安王丝毫不理会她的关心之词,只摊开了手,索要那件信物。
“在这儿……”
安王妃才刚抬起手,想要将东西放在他的手心里,不想却被他一下夺了过去。
“皇上,此毒便是二夫人交予我的苗疆蛊毒,与林家家主所中的奇毒毫无差别。这毒便是下在了周阿奎的身上,以此用来试探敬王妃的虚实!”
安王恶狠狠的瞪了王月桐一眼,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儒雅之风,活脱脱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奸诈小人。
他做了这么多的害人之事,却能够如此理所当然、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也实在是为人不齿。
“这蛊毒分明就是下在了我的身上,皇上若是不信,尽可找来太医查看一番便可。只是周阿奎和林家家主有没有身中蛊毒,我却是不知。”
事到如今,这事儿也算是瞒不下去了。
王月桐倒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早早的就将此毒给解了,现在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敬王妃,你这故事编的,也未免太过离奇了吧?前些日子你刚为周阿奎解过毒,如今却又说自己身中蛊毒尚未医治,这也太过荒谬!”
闻言,王月桐不禁微微挑眉。
看来,二夫人是没有告诉他,早在之前,她就曾给自己下过蛊毒了。
“安王,今日我与你之间的争辩已经够多了,我相信皇上也已经听够了。既然如此,皇上何不找来太医为我看过脉象,一探虚实呢?”
看着王月桐满含笑意的双眼,安王却隐约觉得这其中有诈。
不过下一刻,他又觉得,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皇上,既然敬王妃如此笃定自己身中蛊毒,那不如就叫太医前来验过便是!”
安王话音一落,就见相爷带着二夫人进来了。
二夫人没了平日里的嚣张气焰,这会儿看起来十分低眉顺眼,单是如此看,倒还真看不出她内里的心肠有多狠毒。
“爹,二夫人。”
王月桐掩下心中的情绪,垂首行过一礼。
“敬王妃莫要与我行此大礼,微臣可是消受不起!”
相爷平日里对王月桐虽然也没有多客气,但在皇上面前,却是比平常更加的敌视她。
自从上次密室一事之后,相爷就一直都在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