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走了之后,陌漓看着爷爷,眼圈有点发红。这样的治疗就像烧钱一样汹涌,她觉得心口的大石简直像座山一样重。
严浚远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推着轮子转身出去了,“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
离开医院,车子一路驰骋,而陌漓一路发呆。
到了别墅门口,陌漓这才意识到去的是他家。
她不愿意下车,“喂,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严浚远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反正我不会当你的司机送你回去,有本事你自己走回去。”
陌漓真是气得牙痒痒的。
随后,严浚远抱着她直接上了自己的房间,进了浴室,放进浴缸。
她诧异问,“你这是做什么?”
“帮你洗澡。”
她耳根都热得能烤牛肉了,“我伤的是脚,又不是手,不用你帮。”
可这男人的逻辑永远没有规律的,“谁说只有伤到手了,才能让人侍候的?你就不担心伤口碰水?”。
她楞在那里,又急说到,“那帮我喊位女佣人来。”
“我家佣人没有女的。要不然怎么会连我奶奶都怀疑我取向有问题。”
她又忙出口,“我受不起,行了不?”
“我侍候得起,不行么。”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没有标准的男人说话。
严浚远挽起高贵的衬衣袖,伸手帮她解、衣服,“早已经什么都看过了,你现在还做这么没作用的反抗,有意义吗?”
她马上按住他的手,“按照这样说,那被强jian一次和强jianN次都没有区别了?”
本来这道理是没有反驳余地的,但严浚远硬生生地把它给拐弯了,“那要看被谁强了。”
“你的意思是被你强就很值得?”
“难道不是?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女人削尖、脑袋往我被窝里钻。”
“呵。”她笑得虚假,“你知不知道被你碰过后我简直就像卷入了后宫狂战一样,所以这次我才被人教训了。”
他眼珠微微凝,缓问,“今晚的事谁做的?”
“连你都不清楚自己有几个妃子,我怎知道她是谁?”
严浚远很清楚自己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爱昧过,而敢明目张胆去找陌漓的,除了唐之蔓外基本没其他人,因为她有奶奶撑腰。
他目光立即沉了下去,“我知道了。”
“知道了你就好好扑、杀一些身边那些狂蜂浪蝶,免得她们一天到晚想蛰死我。”
他已经心中有数,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伸手去弄开、她的衣服。
“喂”陌漓又惊叫起来,着急按住他的手,“都说了不用你……”
严浚远却快速把头一低,重重地封住、了她的嘴瓣,用口勿堵住了她还没有说完的话。
陌漓慌张了,赶紧伸手去推开他。
而严浚远等的就是这下,趁着她松手,便迅速地把她的衣服、给、拭落。
他一直堵着她的嘴,没有去看她光洁、的身体,而是就着抱住她缓缓地浸入满是丰富泡泡的浴缸中。将她受伤的那只脚抬起放在了浴缸边上,预防水碰到伤口。
陌漓觉得一只脚被抬起来,觉得感觉太那个啥了!
所以她更加急了,使劲地推着他,可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推得开他精壮结实的身躯。
而严浚远此时已经开始用毛巾帮她洗擦着、身体。
他擦得很温柔,怕将她的身体弄痛。但动作却很生疏,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替女人、洗澡这种事。
陌漓紧张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大滴大滴像黄豆一样落下,弥漫在氤氲的水雾中,滋生着连绵的爱昧…
察觉到她的嘴瓣四周都冒起了汗丝,严浚远这才松开了她的口,低低看着她,“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试试将自己放在狼口,看你紧不紧张?”
“呵,别老是形容老公是狼,这样不利于感情的培养。”
他没有再去吻她,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她抬起的脚上,此时泡泡只浸泡到她的腿上,要是把水面的泡泡一滑下来的话,那情形就特危险了。
“啊!”陌漓又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到咽喉了,“你的眼往哪里看!”
“眼睛是我的,我想往哪里看还要征求你的意见?”
她真是无言到疯了!
“乖一点吧,这种事情我是第一次做,不保准手脚一时忙乱,擦了特殊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