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徐哲高兴地抱起遥遥,在她脸上柔柔地亲地了一口,“真好,遥遥终于没事了。”
严浚远觉得此时自己很多余。
所以,他一忽油门就像箭一样飚了出去。
一路上,他疯狂地开着车,左冲右闪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的,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五脏六腑都像被翻遍了一样,整个人都七零八落的。
清晨的阳光灿烂无比,而他的眼却猩红猩红的…
……
晚上。
陌漓带着倦意回到家里。
因为最近照顾妈妈太累了,所以徐哲把遥遥接到他那边照顾了,希望她能睡个好觉。
她拿钥匙刚刚打开门。
忽地,一股强烈的气息袭了过来,迅速而猛烈。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回过头去。
半暗的光影下,严浚远站在她的身后,一向衣冠楚楚的他领带有些歪斜,衬衣领口松散,而且身上带着酒气,看样子似乎喝了很多酒。
此时,他那双晶剔如琉璃的眼睛散着幽光,像暗夜里的狼眼一样,让人望而生畏。
她看着他淡声开口,“怎么喝这么多酒?”
“哈哈。”他忽地大笑了起来,笑的蛊惑万千却又充满了涩意,“原来你竟然还会担心我!……跟别人生孩子了还这么关心我,我应该暗自欢喜还是应该不屑一顾?”
陌漓忽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说话!”他大声冲她说到。
“我无话可说。”。如果她已经释怀了忘记他故意放走严琴的事,那么她自然什么都会说。
可她释怀了吗?
没有,因为爷爷到现在还不能走路。
5年了!
老人家还有多少个5年?
所以,她心里很在意爷爷的一切。
爷爷这个样子,她怎么心安理得地和放走元凶的丈夫在一起?
所以,自从她重新遇上严浚远开始,她就变得很沉默了。
“呵。”这回他干笑了,“你对徐哲可真够忠诚的,居然连和别的男人说两句话都不愿意?”
她的心口疼得连呼吸都困难,在他心里,她就真的事那样的人吗?
如果是这样,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她总是沉静如木头的样子,他心底的火气借着酒意涌起来了,“陌漓,即使你跟别人生孩子了,你也没有这个资格这样对待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凭什么现在受折磨的依然是我!……凭什么你过得比我快乐……凭什么!……”
她依然安静,“我的确很抱歉给你带来了痛苦。真的很抱歉。”
“不要跟我说抱歉!我要的不是这个!”他带点咆哮,又隐隐抑制着。
“那我还能说什么?当初选择离开的是我,给你带来伤害是无法推卸的。所以,我无话可说。”
严浚远看着平静如水的眸色,心底的翻涌更加剧烈了,像排山倒海一样起来。
他忽地大步走了过去,眼底燃着烈焰。
她还弄不懂什么回事,就被他一手捞了过去,然后重重地按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