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她身边去了,换了一种语气,“不生气了?”
陌漓微微抿了抿唇,说完全不生气是假的,毕竟问题就摆在那里。
不过这男人肯放下架子做不喜欢的事,的确让她心头的怒意消散了不少。
一个平时冷酷又霸道无比的总裁,愿意如此格格不入地扮滑稽动物,也许真能证明,她在他心里多多少少都还是占些位置的。
她弯了弯唇,“很感谢你逗我笑。”
“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谢。”
她又转过头来,看了他片刻,把手伸向了扣子。
严浚远连忙抓住她的手,“你这女人,怎么老是这样想我。”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是你的相信。”
她又面无神色的,“你肯为了我扮动物,不代表你没有欺骗我,也许这也是补祸而已。”
他直视她,“我知道一天不把发录音的人找出来,你是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话。”
“既然这样,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不应该找我。”“要把这人找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电话里发东西出去,和杀人现场不一样。只要是有现场的地方都可以找到写蛛丝马迹。可信息发了出去就发出去了,根本不能找到任何痕迹。现在我正在一个
个地排除,只在等一个适合的时机确定。”
陌漓看他眉宇间凝着很真切的神色,有几分有些相信他的话,“那你怀疑是谁?”
“因为只是怀疑,而且我也很不愿意相信是这个人,所以我暂时也不想说出口。”
她半信半疑半看了他一会,下逐客令了,“那你现在走吧,有消息了再来告诉我。”
丝丝不满爬上了他俊朗的额头,“你这女人总是这样,每次利用完了就扔。行,我可以走,但有事来求我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商量了。”
他起身走开。
陌漓被擢中了要害,想起那个分红保险的事,着急地喊住了他,“那你别走。”
严浚远坚毅唇角不动声色浮上淡笑,缓慢转过身来,“要我不走也许,你得好好侍候我。”
刚才那样折腾他,他就说过一定要好好讨回来的。
陌漓脸色微变,知道剧情要反转了。
果然,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她只得沉默在那里,算是接受了。
他又回到她身旁,伸手搂过她,“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了。”她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也应该先要稳住他。
她伸起手,解着他高档衬衣的扣子,“那就去先洗个澡。”
他长臂环抱住、她的腰,低下、头覆盖住她的嘴角,含糊说到,“一起、洗。”
她还没有答应,他就一边热列地亲、着她,一边将她缓缓地向着浴室压着后退了过去。
她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一步步地被逼着进了浴室。
不一会,水汽幽迷的浴室里就响起粗、重的声音。
严浚远抱着她,气息;零乱,“你对我热、情一点,行不行?”“我现在不正把你抱得紧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