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即便对薛怀昱突然举动感到恼怒,但是池早依旧警醒着,没有大声呼叫。
薛怀昱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到时候你尽可以说是我强迫你就是,反正晏知恩会护着你。”
池早不知道薛怀昱在发哪门子疯,手腕上的力道,让她无法摆脱掉咄咄相逼的人。
“你要发疯,就自己疯去,不要带上我。”池早道,“你不惜强忍着对叶家的厌恶留在叶家,在叶逊兴手下做事,我还以为你有大抱负,没想到,只会意气用事,是我看错眼,和你这样的人合作,任你手段再高,我也是不敢将性格托付给你这样的人身上。”
池早从未对薛怀昱疾言厉色过,可这次,池早是真的被薛怀昱的做法给激怒了,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连亲人都在算计她性命的落难千金,没人看得起她,但是泥人尚且有三分性,薛怀昱一再相逼,就这三分也忍不了了。
这是第一次,池早以这样的面貌面对薛怀昱,句句嘲讽,可是薛怀昱却不生气,相反,他那股无名火消了一半。他们早就相识,始终隔着什么,彼此都带着一副假面具,看似亲近,实际上隔着一道深壑,跨越不了,他见过她许许多多的面目,面面令他惊诧,他原本想慢慢来,想知道她究竟有多少面目,这一层层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真正的她,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就对她意兴阑珊,不再关注,然而,这一刻比他想象中还要早来,真到了这一刻,他并没有觉得索然无味,竟是生出一股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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