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谢瑾瑜盛年时曾忽然在台上失声,然后她的嗓子就倒了,从此之后,她再没有唱过昆曲。
难道是巧合?
可怎会有这样的巧合?
白鼠也是吐血抽搐,暴毙而亡。
谢瑾瑜此时,也是同样的症状……
“我想到了!”
静微忽然睁开眼,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钱老,我冒昧的问一句,这管化学制剂,现在在哪里?”
“在我的实验室保险柜里锁着,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
“钱老,恕我唐突,我可不可以请钱老现在去实验室一趟,我猜,那制剂怕是早就没了,或者,已经被人给换了……”
“怎么可能!这事儿只有我知道……”
“不是还有您的那个徒弟知道吗?”
“仲谦他是我的关门弟子,人品,学识,我都极其信得过的……”钱老隐隐有些动怒。
他这辈子最得意的除却自己研究出的累累硕果,就是这个关门弟子了。
这个弟子勤学,又有天赋,性子也和他很像,都是醉心研究一心做学问的人。
若说有什么缺点,那翻来覆去的,钱老也只能找出来一个——
太在意老婆,太怕老婆了。
但这些对于一个搞研究的人来说,也算不上什么拖后腿的毛病。
因此,钱老自己都时不时会打趣自己徒弟几句,也从不曾说过什么要他振一振夫纲的话来。
“钱老,我当然知道您的眼光不会有错,只是,这世上没有百分百绝对的事情,而现在,又牵扯到一条人命,劳驾您走一趟,看一眼行不行?”
钱老气哼哼的坐着不动:“我就不信了,你这丫头疑心病也太重了……”
厉慎珩忙道:“钱老,静微现在也是关心则乱,毕竟,那病人还在医院躺着,也许,今晚都撑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老人家最是心善,舅舅都常说,有您这样的泰斗,才是国家和人民的福气……”
“行了行了。”钱老摆摆手站起身来,颇有些孩子气的道:“和你舅舅一样,没架子,会捧人,怨不得这么得人心,行,我老头子就走一趟,要是这丫头说错了,我可不饶她!”
“行行行,要是她真说错了,我也帮着您教训她,成不成?”厉慎珩起身扶了钱老,又悄悄对静微使了个眼色,静微自然知道他是哄老人家的话,又怎会放在心上。
两人搀扶了钱老上车,钱老的私人实验室离他住所很近,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实验室门打开,钱老开了密码保险箱,那一瓶化学制剂果然还好端端的立在架子上。
钱老不由洋洋得意:“看吧,我就知道没人动……”
他偶尔想起来,总会打开看一眼,这东西一直都好好的收着,没人知道,也没人敢动。
“小姑娘,我就说你说错了……“钱老看向静微,静微却抿紧了嘴唇,一步上前将那试管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