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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老李头这样的专家门诊，光是挂号费就得好几十块，普通的病人肌肉酸痛过来捏两下又要几十块。若是真的病灶比较深，需要针灸的话，一针甚至要上百。
一个严重一些的落枕，若是推拿不能快速缓解，动到了针灸，一套治疗下来就能两三百。
同样都是治疗效果，秦越轻飘飘一针下去，只有十块钱。
这才是最吐血的。
太爷爷给乡野家徒四壁的病患治疗，那是做好事，是自愿的。而他秦越给人十块钱一针治疗，真的不是自愿的。
若是病人真的掏不起钱，这没问题，秦越扎一针即便消耗一些灵枢真气，而且是从前需要缓慢聚气的灵枢真气，其实也没有多大损失。
但是，那时候他秦越可是连吃一顿盖浇饭，都要考虑加个大排两块五要不要加的呢！
就连吃炒饭，都只吃街头性价比最高的那种五块钱的纯炒饭，带点儿肉丝的都吃不起。
也不是完全吃不起，只是每顿饭多花个几块钱，月底就得忽悠小丽请他吃饭了。咳咳……秦越也是要面子的，老是吃女人的软饭，也会不好意思的。
嗯，是真的会不好意思，若不是他秦越脸皮厚，现在就算没饿死，起码也得营养不良。
这都还算好的了，他秦越刚走上社会艰苦点儿也没什么，太爷爷他老人家当年刚刚行走乡野悬壶济世的时候，什么苦没吃过，他秦越比起来这都不算啥。
然而，苦他秦越能吃，可是亏他秦越吃得就有些大。
有时候老李头有些病症一时化解不了，找他秦越帮手，他秦越连一针十块钱的“小费”都没有，直接算是老李头的业绩。
当然，事后老李头一般都给秦越点好处，一来一去，两人的关系就是从这里好起来的。在秦越最穷的时候，除了小丽接济他秦越，也就是跟着老李头能够混点儿零花钱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也不知道是老李头沾他秦越的光，还是他秦越借了老李头的东风。总之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原本冲着老李头来的一些病人，直接都不找老李头的，全部来找秦越。
并且短短时间，居然也渐渐产生一些口碑。
原本门口罗雀的中医科科室门口，一天能落下来一两只都不错了。甚至呈现越来越颓废的状况，而从秦越开始在闲暇的时候，把老李头的活儿都揽下来，老李头变成了实习生似的跟在秦越屁股后头观摩秦越的治疗之后，这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中医科科室，虽然也不见得立即就起死回生，但是只要在中医科呆久了的人，都能够感觉到，好像时不时地来的人多了几个。
还有那么几个老面孔经常人，并且老面孔不一定是自己来治病的，往往是自己精神抖擞，口沫横飞地吹嘘着，拖着个朋友来找秦越。
其实在师姐陈素梅难产的当晚，他秦越在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一站成名之前，中医科上下对他秦越的针灸医术，已经有几分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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