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没见过我说这么风流无/耻的话,我自认不是德国容克贵族,虽然大多有女人来调/情我,无须我动口调戏女人。
然而,调戏她的话,我没过大脑就蹦哒出来。再瞅她的样子,张着小嘴儿,完全对我傻了眼。
我趁机搂过她的腰,对准她的脸就往她嘴巴上亲去……这不为了更好的演戏吗?我容易么我……
“尤利安……你个混蛋!你们德军的规定和制度跑哪去了?你一个上尉竟然和我一个小姑娘过不去,你你你……还不如早点被同盟军炸死算了!”她真的很生气,咒我早点炸死呢!
我大笑起来,松开她的细腰,几日下来她的腰又细了些呢!要是这仗还这么累死累活的打下去,她的腰岂不是没了?
我摸摸下巴:“真不好玩,不和你抬扛了。”
“玩?”她更加生气,漂亮的眼珠几乎就要突出眼眶。
等等……她说了什么?同盟军?
我想到不久前(1942年1月1日)以苏联、美国、英国、中国等国签订的《联合国家宣言》对我们轴心国宣战。
我扯着满不在乎的笑,漫不经心地:“同盟国中似乎还有个……中国呢!”
她惊慌了一下:“是……是吗?”
“既然知道同盟军,怎么就不知道同盟国呢?你很希望德国输吧?”我更加随意地说道。
她一怔,眼珠子掀了掀:“反正日本一定赢不了!”她最后几个字几乎咬住牙根挤出嘴巴。
“哦,日本输了对德国有什么好处?”
她忽地眼神一闪,僵化不到片刻:“如果日本和意大利一样,扯……扯你们后腿,你们会同日本一起侵略中国了吧?”
弄了半天,她居然想出这么一个假设,但也不是不可能。听说日本想要三个月灭亡中国,现在都几年了,看来日本也跟个意呆差不多,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家伙。
“或许吧!如果真碰上了这事,元首会给我们做出英明的决策。”我整了整军装没过脑子道。
她冷笑了:“你们战线太长,补给跟不上,也没有这么多的士兵,简直是自找苦吃,自掘坟墓……还想侵略中国真是痴人做梦!”
听到最后一句,心情就像中了个榴弹,不爽且爆/裂起来。哟,这小妞儿扰乱军心呢是……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如果中德开打,我相信我们会胜的。”我坚信着第三帝国的大梦,却忽视了她的祖/国,她的娘家。
她反而抿嘴怒瞪我,她无畏无惧的模样,简直就完整展现出她多年来从没怕过我的“风貌”。她现在的笑容里,镶嵌着满满的讥诮与冰霜,仿佛这苏联的严寒冬季,足可以冻掉你的下巴、手指,以及可怜的脚指头……
“就说苏联战场,你们的补给线跟的上吗?我看未必,很多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你们是自己在苏联找吃的。你们有那么多本国士兵吗?还不都是别国的士兵给你们撑着?你们不担心他们有朝一日若看到了一丝复国的希望,就会背弃德意志吗?”
这话可是当头一棒子,锤到了我的脑门上。我们这些从德意志军校出来的军官,向祖/国向元首宣誓过效忠:吾之荣誉即为忠诚。
作为军人我们听从指挥,作为战场上的战士我们血战到底、决不后退。那么……外族人的军队呢?比如战功显赫的维京师呢?会如她说的那般……背叛德意/志么?
她此番的见地,仓促的分析,听起来有那么一点道理,可是,如果她这个姑娘家都能知道的事,我们的指挥官们和元首阁下会不知道?
我退离她一米远,摸着手套外围跑出来的毛线,缓下急躁的情绪,她却因我的不露声色,反到是惨白了脸,捂住了嘴。看出她的窘样,我故意不说话,抄手而立,外表看起来我绷脸想着“心事”。
“我的副官给你打好包了,一有机会你就回后方去。”我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大约我没有计较她的说词,话的转向又有些跳脱,一时间让白尹没了反应。
“你……你们队有医护兵了?”
“还没。”
她惊讶:“那为什么叫我去后方啊?”
“你被我解雇了。”我故意冷言冷语。
她信以为真,眼睛瞪的更大,突然想到什么往我这边急走了几步,迫切道:“你会怎么报告我的出走啊?如果你想定我有罪,我觉得我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好,我会好好干的,戴罪立功……你,要相信我啊!”
我当然相信你,你那么卖力的为我的士兵看护治疗,他们个个夸奖你的出色能干温柔。我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你的好我知道就行了,何必让一众不相干的人都知道呢?你不希望我和弗兰茨多出几个情敌吧!
md,我走神的太久,副官约纳斯敲门进来,对着我的耳朵一阵呱噪,他连说三遍我才听清楚他说的是啥。
“长官,上头派医护兵来了,还说他们要送白护士回后方医疗站,有其他任务安排。”
“哦……很好。”来的可真及时,我摸了下头顶的大檐帽,鬼才知道我心里头到底是觉着“很好”呢?还是“郁闷和失落”呢?
“白尹,你终于得偿所愿,可以回去了。”我抬高下巴,往门口一指:“约纳斯带她去交接处。”
我吩咐下去,白尹傻里叭叽看了我好一会儿,将信将疑跟着约纳斯走到外头去了。我有点牙痒,这小妞,居然连个头都没回过一下。哼~!薄情寡意……
我硬生生钉住脚掌,脑子里乱糟糟的。是的,我舍不得她。我想告诉他我对她的心意,想和她再多说些话,可就是无法像弗兰茨那样情深款款的对待她。没错,弗兰茨的那些话我听得肉/麻,我说不出来,或许这些甜腻的话,她白尹爱听?
我无法想象自己跟她说那些“毛骨悚然”的“甜言蜜语”,想必她也会跳出几丈远,看怪物似的看我吧!这场景我不觉得有意思,而她多数时候的表现,简直让我郁气抓毛,失去理智。
仅1942年5月至9月,德国的盖世太保就处理了4960宗德国妇女和外籍劳工通奸案。处理的结果往往是将德国妇女关进监狱,同时将外籍劳工全部处死。
登陆后第一个被军事法庭处决的盟军士兵是来自美军第494港口营的黑人士兵怀特菲尔德。他被控于1944年6月14日在奥马哈海滩附近残忍□□了一名波兰籍女孩。8月14日,在法国圣罗附近怀特菲尔德被执行绞刑。
当天德国飞机没有能在海滩拦截盟军登陆,德国士兵戏称道:天上开过的银色飞机是美国人的,开过的蓝色飞机是英国人的,开过的隐形飞机是我们的。
美国战争部的数据显示自珍珠港事件爆发至1944年10月4日,仅美国陆军航空兵就有11000人在5600起事故中丧生。
截止1945年2月8日,在美国的战俘营□□关押了305873名德国人,50561名意大利人和2820名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