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我知道了,但我还是会坚持我自己的原则。”
她抬起头看着他,大眼睛里面是那样地倔强又是那样地委屈,“哪怕你给她撑腰,但要是她欺负我我还是会欺负回去!”
“我才不怕你的报复呢?我在鬼门关走了那么多次我为什么要怕你的报复,我有几次差点要死了你知道吗?哼,我连死都不害怕,干嘛要怕你的报复?大不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
她红着眼圈甩开他的手,然后跳到地面那么倔强,又那么伤心地往门外走。
落地窗前。
他笔直地站在那里,目光幽沉地看着刚走出大厦的女孩。
看着她走到一台黑色的奔驰车前,拉开后座车门坐上去,不久后汽车扬长而去。
她的动作没有一点犹豫迟钝,仿佛今天的事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明明是想刺激她,让她难过。
但到头来,难过的。
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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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西尔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今天的财经新闻。
她看得很专注,白天发生的事对她来说仿佛毫无影响。
实际上她是难过,是替自己感到委屈,是想大哭一场发泄的。
但她这些不良的情绪通通都没有展现出来,而是像以前一样乐观开朗。
或许这得意于她在比拉国乱战的四年吧?
财经新闻正在播澳大利亚的KOI银行董事长因病离逝。
由于那董事长膝下无儿女,于是那董事长生前的股份将于澳洲时间晚上十二点在拍卖所进行拍卖。
西尔的心澎湃起来。
因为这个新闻对她的意义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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