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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湛说了句话就在那发呆，那鱼人顿时不耐烦道：“还问不问了？第二个问题快点说出来。”
李湛刚才只是在感叹，自己似乎好心办坏事，加快了人类和鱼人的军备竞赛。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就只能这样了，李湛并不是个纠结的人。李湛看了看那鱼人道：“第二个问题就是，你们鱼人可以在陆地上行走吗？”
听到李湛的这个问题，那鱼人明显犹豫了一下。
“不可以。”那鱼人想了很久却还是说出了这个让李湛倍感好笑的答案。对于没有网络、报纸，信息传递极慢的鱼人来说。他们还是没能学会该怎么去说谎，可以说淳朴得像古代农耕社会的人类，李湛一看他的表情跟语气就知道他说谎。尽管那鱼人所做的表情跟人类有很大的差异，但对于曾经跟鱼人生活在同一星球数百年的李湛来说，这并不是问题。
李湛笑了下，说道：“既然你这么不老实，那我就没必要告诉你为什么我会你们的语言了。”
“你！”鱼人明显没料到李湛会看出他说谎，犹豫了下还是点头说道：“我承认，我们确实能在陆地上行走，不过我们是不会到陆地上行走的。”
“为什么不会到陆地上行走？”
见李湛又要问问题，那鱼人顿时大急：“你已经问两个问题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你为什么会我们的语言？”
见鱼人那着急的模样，李湛不禁轻笑道：“你刚才不老实，那个问题不能算。”
“你！...好！我们之所以不会到陆地上行走，那是因为陆地上的砂石会磨破我们的鳞甲。”鱼人似乎有些生气，说话的语气已经加重了不少。
“呵，又不老实，你们不会到陆地上行走，又怎么知道陆地上的砂石会磨破你们的鳞甲？”对于淳朴的鱼人来说，有着一万年阅历的李湛根本就他能够说的赢的。
“你！”那鱼人明显被李湛气得不轻，喘着大气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都说人类狡诈，看来是真的，也就我傻，才会相信你的话。我看你也是人类的侦察员吧，想从我嘴里套取信息，却一个信息都不肯透露，还真没见过你这么狡诈的人。”
“呵，说我狡诈。是你自己说谎在先，竟然说我狡诈，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不可理喻的人。哦，不对，不能说是人，只能说是鱼人，窥一斑而见全豹，看来鱼人果然比人类要狡诈得多。”李湛摇头叹道，那表情要多失望就有多失望，尽管鱼人看不懂，但李湛的语言和说话的语气，就足以让他气个半死。
“你！好，我就上去给你看看！”那鱼人气得火冒三丈，只有三个手指的手捏得骨头‘咯咯咯’直响，而后真的一下子朝李湛游了过来，很快的便游到了李湛旁边，然后一跃，跳上礁石，接着又摆动着鱼尾朝李湛蛇行了过来。是的！蛇行，鱼人没有脚，只能靠鱼尾和腹部的力量摆动前进。
那鱼人没有说谎，没有了海水的浮力，鱼人庞大的身躯至少五六百斤的重量全部压在那鱼尾上。没行多远，那鱼人的嘴已经咧了起来，很是吃痛的样子。
在粒子星球，李湛并没有发现这些，粒子星球的鱼人在陆地上的行进速度比人类还要迅捷。显然，地球上的鱼人还没有进化到粒子星球那种程度。可是这也已经足以令李湛吃惊了，因为地球上的鱼人竟然已经可以长时间的直接呼吸空气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完全具备了上岸的所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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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看着距离自己不到十步的鱼人，李湛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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