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问,我漂不漂亮?
不会是碰见裂口女了吧?
阿九对日本的鬼怪多少有一点研究。
这种怪物。
回答漂亮、它会把面罩拿下来露出一张血盆大口,再伸手把你的嘴残忍的撕开。
回答不漂亮、它会恼羞成怒,伸手把你的嘴残忍的撕开。
不回答、还是难逃被撕开嘴的厄运。
逃走、据说没有人成功逃走过。
装晕、更是任人鱼肉。
装瞎、只怕是瞒不过呀。
装哑巴、可以点头摇头的呀,干脆把自己装扮成聋哑人。
“对不起、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阿九直白了当用中文回答。
“午咬开幕徒拆呢?”
“什么拆不拆的、我听不懂,前面是不是正在拆迁不让过呀?”阿九不仅不懂日语,而且也不懂英语。
无法交流,不管对方是不是裂口女,阿九都得走了。
回到酒店,门是关着的,因为怕吵醒夜叉,靠着墙壁坐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夜叉睁开眼睛,屋子里又少了东西,是的,自己昨晚盖的被子不见了。
“到底是谁?”
“是你?”
夜叉一张俏脸儿瞬间变的又红又烫。
开了门,
阿九坐在地上正背靠墙壁低头睡着,身上裹着一张被子、花纹图样,正是夜叉不见了的。
“真的是你。”
“起来。”气愤的踢了两脚。
“干什么、有这样叫人起床的吗?”
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令人无法相处。
“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这个被子是那来的?”夜叉杏眼圆睁几欲噬人。
“逛街,睡觉,被子可能是路过的酒店工作人员帮我盖的吧。”
“这被子是我的、为什么会盖在你的身上?”
“这个是你的吗、那一定是你梦游帮我盖的。”
“你、敢做不敢承认。”
“你还有完没完,唉,我实在不想留在这里了,我上机场买票。”
阿九说完便走、夜叉追上扯住:“你占完便宜想溜?”
“有什么便宜可占的,算吧,多少钱,我照单赔给你。”
夜叉气的几欲昏厥,这是可以用钱来还的吗?
“一双眼睛,两只手,外加一颗肾。”
“行,我请你吃饭,一条鱼,两只鸡爪子,外加一颗猪腰子。”
夜叉纤指戳了戳阿九的胸口:“我是说、你的。”
“我的?”阿九听不明白、转移话题道:“一起吃早餐吧。”
“谁会和你一起吃早餐?”夜叉的气还没消,并且越烧越旺。
“算了、我还是上了飞机再吃吧。”
阿九说完便走,夜叉追上扯住:“不许走。”
“不让走?”
“你,不能走,”
“总得有一个留下的理由吧?”
夜叉脸颊通红:“因为、因为账还没有算清。”
“对呀,你摔碎了我的玉璧,不过用不着赔钱的,那原本就是送给你的。”
“你说过你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做事情不会半途而废。”
“我可以不走,但必须约法三章,确保我的权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