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否告知耳坠是在何事丢的?”
年懿安煞有其事的认真想了一下,才回答道:“大约是在十日之前吧。”
“那姐姐当时可去过清心宛附近?”
年懿安摇摇头,“没有,本宫只是在前几日去过一次,当时遇到皇上,被责令在宫中好生休养,不可乱跑。”
她很聪明,把君莫问责罚一事说的如此轻描淡写,甚至还透着几分疼爱。
欣婕妤还跪在地上,听到这话,满心不屑,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毕竟皇上还没有让自己起来。
问到这里,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毕竟这都是年懿安一人所言。
“姐姐,可还有其他证人或者证物?”陈贵人趁君莫问不注意,给了年懿安一个暗示的眼神。
年懿安知道她在提醒自己,很是感激,但却没有解释。一是突然撒谎,怕到后面圆不回去;二是不愿意牵连陈贵人;三则是有自己的计划。
“证物?这个……”年懿安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一脸茫然的看着陈贵人,轻轻的摇着头,“没有了。难道这些不够吗?”
她无辜的样子让人难以相信这不过是演的一场戏罢了。
陈贵人为她担心,不安的看向君莫问,试图帮她说说话。
可就在这时,一直跪着的欣婕妤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这样的话,太没有说服力了。这次走水和上次可不一样,上次是冷宫,死了一个芳贵人,死就死了,毕竟她是有错。可这次是身体一向不好的和贵人,她可是真正的贵人,如若伤命于这场走水吧,那岂不是……所以安妃娘娘,您再好好想想,有没有更加有力的证物来证明您的清白,否则……”
“这……”年懿安慌乱的看向君莫问,向他求助。
君莫问则冷着脸,淡漠的提醒道:“安妃,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听到他的答案,年懿安只觉得一阵心寒,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竟如此无情!
她缓缓低下头,掩饰好嘴角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