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下山复仇,你让师姐又爱又恨!
- 关于让你下山复仇,你让师姐又爱又恨!:十年前,父母相继被害,陈澈也遭遇追杀,身中剧毒。千钧一发之际,掉落悬崖,被隐士高人太玄而救,收为关门弟子。十年后,陈澈成为世间唯一全能术师,下山复仇。临行前,师父嘱托他照顾好六个倾国倾城的师姐和风华绝代的师娘。师娘武青葵:身份神秘,艳压天下。大师姐谢晚凝:术法大师,行踪成谜。二师姐唐玉娥:武道至尊,大夏军神。三师姐李清颜:绝世神医,天才教授。四师姐宋今禾:奇门
- 活血37
老实的衣飞石听从谢茂的吩咐,稍微擦擦身,穿好衣裳,跟着谢茂一起散步回萱堂宫。
衣飞石平时收功之后也不会立刻冲凉,总要稍歇片刻,等气血恢复寻常之后,再洗浴进食。这是养身之道。可平时也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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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浃着汗闷着衣服,跟外人一起逛园子啊!身侧谢茂轻衣缓带,满身轻松,行走时风中就带着淡淡的香气,显然衣裳熏过香。衣飞石觉得自己汗津津的,略不自在。
偏偏谢茂还不客气,总是亲热地拉着他的手臂,说话时半边身子就靠了过来:“你看那处风光如何?今日天气不好,待来日晴空艳阳时,我带你划船去水中游戏,水甜花香,也是乐趣。”
“谢殿下。”衣飞石想往旁边躲两步,他觉得自己汗湿的头皮,也许不太好闻?
这信王鼻子是不是不好?还是喜好南风的人都爱邋遢?
好不容易拉拉扯扯到了夏凉轩,衣飞石想去盥洗,谢茂又非要拉着他吃饭。
衣飞石勉强坐下,揭开新送来的碗盘一看,竟然就是自己昨夜多吃了两口的酱肉凉面与烤馕。
他这才明白为何昨夜的“宵夜”那么大阵仗——十多个宫人,统共提了二十多个食盒,在松风院的正堂大圆桌上摆了六十个多个碗碟,冷热咸甜简直大杂烩。
原来,昨夜竟是奉命看自己喜好口味。仍在少年时的衣飞石,心思就有些复杂了。
他知道谢茂对自己别有所图。可是,他也一样。谢茂贪图他的身体,他谋算的却是谢茂的前程。两者相较,他要的价值更大,心肠更狠,对谢茂更加残忍。
谢茂想要他的身体,就亲亲热热地哄着他,悉心差遣下人关怀他。他谋算谢茂的前程,又给了谢茂什么?含羞带怯的故作天真,似热实冷的刀兵戒备。这不公平啊。因年少热血还未彻底心脏的衣飞石,自己就察觉到了一丝不磊落。
谢茂几次亲自为衣飞石布菜,自己也没怎么吃,就看着衣飞石不止地笑。
他这笑也不让人紧张厌恶,就是特别开心,眉眼含春,笑意融融,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心情好。
一顿饭吃完,外边太阳也升了起来,衣飞石喝了热汤,额上微微冒汗。谢茂就是爱逗他玩儿,哪里舍得真的折腾他,早就吩咐银雷准备好了浴汤,此时故意对衣飞石说:“真是好热天气。刚起床就是一身的汗。……我也得洗一洗。”
徐屈耳朵立刻就竖了起来,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坏坯子,又想干什么!
谢茂不负所望,就在饭桌前暧昧地拉住了衣飞石的手:“反正都要洗,不如一起吧?也显得更亲热些。我有好多话想和小衣说,真是一时一刻都不想分开。”
你要不要脸了?刚见面第二天就缠着人共浴,你还是个王爷吗?淑太妃管不管你?徐屈常年厮混在军中听惯了荤素不忌的话,今天也忍不住想给谢茂跪了。更让徐屈觉得疯狂的是,衣飞石竟然愣了愣,然后点点头,说:“那卑职服侍殿下入浴。”
这就是你勾引信王让他更喜欢你的手段?徐屈懵逼。
这就是你勾引我,让我更喜欢你的手段?……谢茂也懵了。
“没有砸到,我往旁边避了。”衣飞石搀着他,见他对自己温和无比,全然不似刚才雷霆大作的样子,试探着岔开话题,“我给您端了碗酸梅浆……”低头一看,酸梅浆已经洒了小半,剩下的也不知道是否被手指沾污过,就不好意思再送人了。
“洒了,拿下去吧。”衣飞石吩咐候在一侧的侍人。
“拿下去换个碗再送来。”谢茂哪里舍得,这可是小衣第一次送的礼物呢!一路从夜河街亲自端回来,孤好大的脸面!
就有侍人接了衣飞石手里的东西,再送来擦手的巾子。没等谢茂再帮着他擦手,他已迅速擦净了手上黏糊的酸梅浆。——谢茂总是把他当三岁孩子照顾,这种从头照顾到脚的关怀,实在让衣飞石忐忑不安。
中间客厅里被谢茂砸得乱七八糟,外侍长余贤从与黎顺都垂手侍立旁侧,显然是正在汇报外边的情报。
“殿下,前日有本书搁在朝闻殿没带回来,我去找找。”
衣飞石很识相,这种情况下他得回避。奈何住得太近了躲都没地方躲,只能去藏书室消遣一段时间。
“没事你坐。我这里没什么事见不得人。”谢茂拉着衣飞石在沙发上坐下。
宫人忙上前收拾残局,首先规整出沙发茶几这一角,送上热汤凉茶,另有几样咸甜小点心,几盘瓜果,谢茂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接了毛巾就轻轻给衣飞石擦脸,柔声问道:“顺利么?累不累?舅舅抱抱你……”
所有下人都目不斜视。
衣飞石跑了一下午满身风尘,见谢茂殷殷切切地目光,还是慢慢往他怀里靠了过去。
相处了这么多天,他也渐渐回过味了。谢茂似是对他渴念至极,可真要亲热的时候,总是显得亲昵又不违礼。动辄伸手要抱,也就是搂在怀中亲亲额头,上手要摸,多半是肩膀背心,最耐不住的时候才摸摸腰臀,更私密尴尬的地方一处都没碰过。
他曾怀疑谢茂的用心,是否根本对自己不感兴趣,只是借故接近自己?
——然而,谢茂那处时常遮掩不住的狼狈硬挺,让他无话可说。
他现在就疑惑一件事:不上何撩?经常这么撩着撩着又硬憋着,难道不觉得难受么?
靠在谢茂怀里,听着谢茂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种依附的姿态,让衣飞石觉得有点不得劲儿。只是谢茂喜欢,他没别的地方能讨好谢茂,将此曲意逢迎。
信王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若是外间大事,曲昭为何没告诉我?衣飞石不解。
谢茂抱着衣飞石不撒手,就这么昏君搂着宠妃的模样,对余贤从说:“这件事孤不能莫名其妙就背了黑锅。待会孤立刻给陛下上表,另有两封信,分别给林相与承恩侯,你遣人送出去。”